月满身,也将染红散落一地的栀子花瓣。
好在江稚月还保持着一丝理智,没让情绪失控,只是冷冷地告诉男人放开她。
“这句话你对多少人说过?”牧莲生哄笑了声,语带嘲讽,“他们放过了你吗?既然他们没有松手,我为什么要放开?”
“你真是胡搅蛮缠。”江稚月紧攥着银叉,克制着才没刺穿他的脖子。
“自诩贵族的牧少爷,原来是个强X犯吗?从我出现在你眼前的第一刻起,便计划着如何侵犯我。”
“你把我当什么?因为没有得到我的身体,所以耿耿于怀,你想占有我,你和监狱里的犯人没什么两样,你也是卑劣的,不过是比他们拥有了更好的身份伪装你的卑鄙。”
这两张面孔实在是美得近乎罪恶。
一个散发着男性的阴柔美,一个拥有着女性的娇柔美。
光影下,两人的脸庞都有微妙的重叠。
牧莲生精光灼灼的眸,不禁恍了一下。
他不得不远离这股不正常的香腻,慢慢直起身子,虽依旧是用俯视的角度看着她,能将她脸上每个表情看得更加清晰。
但他讨厌她斥责的眼神。
所有的情绪都是他一个人承受,这让他感到无比不痛快。
江稚月身上的衬衫凌乱,精致的纽扣歪斜地扣在领口,胸口露出的大片春光,内里还带有纯色蕾丝花边的背心,酒水几乎将她轻薄的衣物浸透了......
若有似无的曼妙曲线,勾着男人的视线。
啪嗒一声,江稚月丢掉了手中的银叉,这样的武器对牧莲生没有多大的威慑力,只是那瞬间的刺痛唤回了他的理智。
牧莲生停止了进一步的冒犯,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依旧站定在面前,迫使她躺在桌面,用俯瞰的视角将她脸上每一个表情尽收眼底。
“我可没有那个意思。”他用漫不经心地调调说。
江稚月索性不再迂回,直截了当地问道:“那你喜欢我吗?”
她咬词很用力,两颊温润的肌肤都添了一抹艳色,像是泛出玫瑰花色。
不知是因为他先前的冒犯,还是由于躺的时间太久,使得血液都在倒流。
明明应该是很暧昧的气氛,却有些什么东西,猝不及防的在心里破开。
牧莲生明显愣了一下,伸手拍了拍她的脸,眼中难得闪过了一道戾气,“什么?”
她才是那个被欺负的人,应该哭泣,应该难过,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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