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有眼色,见她进宫,甚至还极为端正地行了礼。比起之前动辄拦着不让进,或者找借口搪塞她,倒是极为难得的第一回。
心头预感愈发不妙,凭着记忆,陆旋匆匆往东宫方向赶。
然而在她才刚走到文渊阁外,地面便传来一阵轻颤。
还没到东宫就动手?
这是怎么回事?
陆旋霎时抬头,顷刻之间,四面八方如泥沙入海一般涌出无数金吾卫和禁军,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金戈铁盾组成的人形阵团团围困其间。
“瑾王妃,你身怀妖术,谋害太子,重伤三皇子,在你前去东宫之后,太子身中剧毒,你婢女奉你之命残害三皇子,犯下如此罪孽,你可知罪?!”
清冷浑厚的声音自人形盾外响起,面前密密麻麻的金吾卫立刻让出了一条道。
皇帝领着裴帆负手从外围走近,看向她的眼睛里,是浓烈密集的杀意。
陆旋朝皇帝身后看去,本以为会有姜行的影子,然而她左看右看,却始终不见人,是以心里焦躁更甚。
“敢问皇上,您这些指认臣妾犯法的事情,可有证据?太子中毒,分明是您和皇后以及三皇子蓄意谋害,却将罪责和污名落在我这个做他姨母的人身上!”
“还有三皇子重伤一事,上一次当着三殿下的面,明明已经将事情问得很清楚了,连赵弃都已经被杖毙,皇上这会儿却又说是臣妾唆使婢女所为。难道您作为一国之君,便可无中生有、指鹿为马,随意栽赃嫁祸吗?”
皇帝没想到陆旋这么不给他情面,不但不畏惧,竟然还直接敢和他顶嘴。
心头的愠怒噌地燎了上来,“陆旋,太子已经亲口指认是你给他下毒,安昌郡王也指认是你唆使婢女干下残害他身体之事,你不是要证据吗?他们的口证司礼监早已录好,你且好生看看!”
话落,裴帆递上两张洋洋洒洒的状纸。
陆旋接过证词,却并没有看,只听得刺啦几声,她将那证词瞬间撕毁得干干净净。
“皇上,敢作敢当,您既将我诱来此处,便当知交换的筹码。到了这个时候还拿这些牵强附会、子虚乌有的东西出来,未免太没诚意!”
她既以身入局,对方这会儿该带出来的便该是王爷,而不是这些轻飘飘的证词!
她已经看出来了,今日来,就是想要她的性命,至于眼前这些出尔反尔的决定,不过是想让她的死有个名头而已。
这两份证词,内容到底是否太子和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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