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疼的没办法了,只能伸手紧握住病床上的扶手,胳膊上青筋暴起。
郭书苗想起她曾经那些生孩子的邻居们,各种粗俗言语越骂越精神,于是就教着娄晓娥骂何雨柱。
这番转移注意力的做法,却是一教就会。
娄晓娥现在肯定是想不起来是她给何雨柱下药,是她把何雨柱衣服扒光的事了。
她现在只感觉委屈,她都生孩子了,结果老公还不知道,这委屈大了去了。
郭书苗敢教,委屈的娄晓娥,也是借机发挥,把何家祖宗全骂了个遍。
当然,娄晓娥毕竟是从小按照大家闺秀培养出来的。
所以骂来骂去,也就是
~“何雨柱你王八蛋,哎呦,疼死……”
~“何雨柱,你全家混蛋……”
也就是两个“蛋”上面,翻来覆去的骂!
一点水准都没有。
何大清听着儿媳中气十足的骂声,笑的很嘚瑟,他本来就是市井小民出身,对这些也不在乎。
里面的儿媳在给他老何家生孙子呢,被骂几句“混蛋”怎么了?
但谭雅丽却是面色铁青,也就幸好这家医院的医生护士有洋鬼子。
而谭雅丽也正是给娄晓娥请的洋鬼子。
那些洋鬼子虽然也能听懂几句汉语,但对于咱们的“国骂”应该不是太了解。
这不是谭雅丽只选贵的,不选对的。
而是现在学西医的本地人,大多数是从小日子那边学来的。
那些人里面亲谁的都有,谭雅丽为了娄晓娥的安全,所以情愿花钱请洋人医生。
娄晓娥骂得痛快,肚子阵痛一下,她就骂上一两句。
骂到后来,随着对疼痛的习惯,娄晓娥已然跟郭书苗探讨起怎么骂何雨柱才痛快的话语了。
没办法,现在正是娄晓娥羊水破了,生产前的开宫口时间。
洋鬼子在这个上面,都是相当严谨,眼看着时间不到,就一句让娄晓娥等着,就出去了。
这个时间段,娄晓娥时疼时不疼,一开始疼痛害怕过后,也就是漫长的等待。
总归在娄晓娥来说,时间挺漫长的。
“何雨柱你这个瘪犊子!……哎呦,哎呦!……”娄晓娥又随着疼痛惯性的骂了一句。
然后脸色惨白的对着病床边的郭书苗问道:“雨水,你们现在在家里怎么过年?”
郭书苗也有点晕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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