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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孩子要是去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你忍心以后让老三一辈子当乡下人?
上了茅房,连卫生纸都没有?”
闫埠贵苦口婆心,却是把闫家众人说的都沉默了。
杨瑞华就羞愧道:“我也没在家全说老二那边的好话啊!
我不说了嘛!
下了火车,又是卡车,又是驴车,在路上风尘仆仆一天多,才到老二那里。
打的井水,苦的。
没电。
晚上,窗户外面时不时有狼嚎声。
老三,这些话,你咋没听进去呢?
光记得你哥那大房子,娶媳妇的事了?”
闫解旷被闫埠贵夫妇这么一说,也迟疑了。
他脸上神色变幻,好坏却是相当纠结。
他看看在一边看戏的闫解娣,又看看一副好大哥模样的闫解成,最后盯向了一心为他好的闫埠贵。
闫解旷沉吟良久,却是问道:“爹,我要是去街道扫地,不能扫一辈子地吧?
要是扫一辈子地,我连媳妇都不好找。
我以后该咋办?
还有,扫地那边工资一个月也就十二块五,
这笔钱你是咋寻思的?”
这下算是说到了重点,
跟闫埠贵啥都能说,就是不能说钱。
像是闫家众人听到这个话,都是竖起了耳朵。
其实在闫埠贵心里,他是想着大方一次的。
但很明显,闫解旷这个话问错了时候。
现在闫解放两口子都在这边呢,还有一个小精明鬼闫解娣,
要是闫埠贵说不要,那这个家立马翻了。
闫埠贵只能含糊道:“爸又不要你们钱,也就帮你们把钱保管着,然后办你们的事。
以后换工作,娶媳妇,置办房子,哪一样不要钱?”
这话闫埠贵说的没错。
但究于他以前办的那些算计事情,却是让闫解旷想偏了。
他想起了闫解成前几天鼓动他的话,按照他这个好大哥跟他说的,当年老二闫解放就因为听了他的,这才摆脱了闫埠贵这个守财奴,过上了幸福美满的日子,实现了他的人生价值。
而如今闫埠贵又跟他来了这一套,让闫解旷该怎么想?
闫解旷眼里的迟疑,渐渐消去。
到如今,已然完全冰冷。
闫解旷仿佛是看透了闫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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