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可以利用砖头上面的供给,跟多少厂子结缔友谊?……”
何雨柱根本就没迟疑,直接竖起了第三根手指头,不过这个时候,何雨柱就是苦着脸说话了。
何雨柱说道:“虽然很不想说,但的确是因为这个事起的。
当初我妹妹雨水能考上中专,是因为一个姓钱的老师,·····
我送那个小钱老师去学校的时候,当地的小学校长在活泥踩砖,对我们不冷不热。
说实话,当时是挺受冲击的。
在那个朱校长眼里,公社领导的面子,不如他多干点活,早点把泥砖制出来,好让那些孩子早点可以住校。
这个上面,我挺自私的,就是想着以后要是办类似的事情,可以不被那些如同朱校长一样的人,用白眼对我。”
何雨柱并没有把事情说的多么高大上,但何雨柱说起学校的住宿条件,以老李的精明,应该明白何雨柱的意思。
比如,等到将来如果砖窑搞好了,以轧钢厂的名义,给那些学校支援个几万块砖。
对于集体企业的领导来说,像是这些“三产”挣不挣钱其实不重要,社会效应才是最重要的。
像是这种做场面的事情,随便哪个集体领导,都会做,何况何雨柱已经提醒他了。
老李沉吟道:“这么好的事情,为什么玩具厂不自己做?”
这个倒不是老李怀疑何雨柱别有用心,老李在何雨柱说出用人情把小钱老师安排去当地小学的时候,已然相信何雨柱的说法了。
在老李来说,何雨柱就是这种小格局,小善良的人。
何雨柱苦笑着摇摇头说道:“玩具厂现在太亮眼了。
再是这样出彩下去,以我跟老文这副小身板,真就撑不起了。
领导,玩具厂跟轧钢厂不同,说白了,玩具厂什么技术含量都没有,就是一个零配件组装生产线。
就是现在,都有不少人打着摘桃子的想法了。
轧钢厂是重投资,大体量的单位。
这种事情放到轧钢厂来说,也就是露点小脸。
而放到玩具厂那边,那就是荣誉已经够多了,那些人就算再能忍,也会想着上来分一杯羹。”
最好的沟通就是真诚,何雨柱自认玩心眼,他全家加起来,也玩不过老李一个。
所以还不如跟老李实话实说。
再者,何雨柱在这个事里,除了想让自己安逸一些这点小心思,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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