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桁突然俯身,薄荷烟味混着雪松香扑面而来,“包括您的好儿子陈皓,全程录像存档。”
他的话让陈媚感到一阵绝望,她踉跄着扶住博古架,手一松,青玉镇纸哐当一声砸在黄花梨地面上,她大声喊道:“你们合起伙来算计我!”
此刻的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算计?”
苏桁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下摆,冷冷地说道,“产权证在我保险柜里,随时欢迎调阅。”
他抬手看了看表,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失陪了,您慢慢哭。”
说完,他转身潇洒地离去,留下陈媚独自在原地崩溃。
陈媚撞开书房门时,苏泽奇正拿着放大镜仔细研究古董印章,听到声响,他扶了扶镜框,头也不抬地问道:“又发什么疯?”
“你发什么疯!”
陈媚愤怒地将青玉镇纸摔在《千里江山图》仿品上,大声吼道,“苏桁说这宅子在他名下!”
此刻的她,情绪已经完全失控,只想从苏泽奇这里得到一个说法。
苏泽奇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地问道:“所以呢?”
他的态度让陈媚更加愤怒。
“所以?”
陈媚声音尖得都能刺破琉璃灯罩,“明天周柔就要带着拖油瓶住进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气得浑身发抖。
“够了!”
苏泽奇突然暴喝一声,金丝楠木镇纸啪地重重拍在紫檀案上。
这一声怒吼如同平地惊雷,吓得陈媚后退半步,手心里全是冷汗。
老爷子很少动这么大的真火,可一旦发起飙来,那气势简直能掀翻屋顶。
果然,苏泽奇站起来时,不小心带倒了景泰蓝笔洗,墨汁泼了满案的《商榷》。
“当年联姻时怎么说的?”
苏泽奇掐着她的手腕,将她抵在墙上,金丝眼镜映着寒光,冷冷地说道,“让你当苏太太,不是让你当慈禧太后!”
此刻的他,眼中满是愤怒,多年来积压在心中的不满终于爆发出来。
陈媚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可看着老爷子发红的眼角,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雨夜,他掐着自己脖子,恶狠狠地说“再敢动周柔试试”的样子。
那一幕仿佛就在眼前,让她感到一阵恐惧。
苏泽奇突然松开手,陈媚顺着墙滑坐在波斯地毯上。
老爷子扯掉被墨汁污了的《商榷》,抓起印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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