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焦躁地来回踱步,头上那条不生毛发的狰狞伤疤充斥鲜血,让他看着尤为可怖。
“该死、这算是什么事!?不明不白,大人就被带走了!”
“王都,王都,却连最基本的法律都没有吗!?”
越说越急,他一把抓起头盔向门外走去。
一直垂头丧气的托尔猛地抬头:“你干什么?”
鬣狗大声道:“干什么?我是大人的亲卫,现在大人被抓了,我当然要去救他!”
“对面人多,咱们的人也不少,我这就把那500弟兄带进来,灭了那群黑羽禁卫!”
“你疯了?这里可是王都,王都你懂不懂!?”托尔站起身来,踮起脚冲着鬣狗大吼:
“没有命令、带兵入城,你要叛国吗!?”
“那不然呢?就这么干坐着?!”
“那也比你发疯要强!你真的带兵入城,大人本来没事,也会被你害死!”
“我看你就是自己贪生怕死!”
“我……”
两人越吵声音越大,简直就要把房顶掀翻,斗气鼓动之间,眼看就要动起手来。
“够了,都别吵了!”
本来在默默垂泪的茱莉娅一声尖叫,站起身来。
哭泣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再一次,茱莉娅感受到了自己的弱小和无力。
就是因为她没有保护好南茜夫人,所以南茜才会身死;如今,她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雷文被那些该死的家伙带走!
“现在是吵架的时候吗?鬣狗,你想把大人救出来的心情我能理解,大家都想这么做,可现在首要的目标,不是内讧,而是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人到底犯了什么罪名,我们不知道;大人被关在哪里,我们还是不知道!”
“这种情况下,怎么救人?!”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有虚掩着的窗户中传来呜呜风声,以及几人粗重的喘息。
砰!
鬣狗将头盔摔在桌上,铁塔一样的身体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瘫了下来。
吱呀、吱呀。
脚步声由远及近,一直低头沉默不语的维斯冬抬头,眼中有了些光芒。
映入眼帘的,是金灿灿的四枚戒指。
正是跟随雷文征伐艾沃尔,文书官兼自封的历史学家,胡厦。
他手中捧着一条腰带:“维斯冬少爷,您要的都已经准备好了。”
“这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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