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应怜说得认真,换来却只有沉默。
不要说踏溪而来的太监首领,就连楚珺也怔住了。
长时间的安静。
溪流不止,水溅顽石,其声清冽。
谢应怜全然不觉得尴尬,目光轻快地在众人身上扫过,最终落在太监首领,微笑说道:“我相信您的一言不发代表您认可我这句话的重要性,那就让我们继续谈下去吧。”
太监首领看着她,像是看着一个难以言喻的疯子,难以置信问道:“你就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异想天开吗?”
楚珺叹了口气,在旁说道:“她认为自己十分清醒。”
“当然是清醒的。”
谢应怜莞尔一笑,对太监首领说道:“您不可否认,我给出的这个条件可谓是直指人心,你带过来的这些下属里必然有心动之人,只是不方便站出来而已。”
楚珺说道:“这应该是谢家为求祸乱朝政,干扰内廷而特意创造的功法,的确有一定的可信性。”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语气平静得稍显刻意,神色有小尴尬。
很显然,事实上她也觉得阴平谢氏的想法……难以形容。
“史书上有无数比这更为离奇的事情,请您不要为此而有任何的羞愧之心。”
谢应怜认真规劝道:“比如……您或许不知道,但前陈史曾经记载过一桩事情,约莫是在两千年前,荒人出了一位了不起的奇人,那位奇人麾下有万兵,其兵卒皆身着银白甲衣,奔走时仿若鲜花成簇盛开,所向披靡,势不可挡,连克千里三十余城,城城屠尽,兵临陈国国都之下。”
“其时陈国的将军囿于各种缘故,迟迟未能驰援都城,眼看着荒人就要攻破陈国都城,就像您准备要杀死我和楚珺的现在,发生了一件事情。”
她看着神情严肃的太监首领,想着前陈史上的荒诞,正色说道:“陈国的皇后登上城墙,在数万人的注视中褪去凤袍,荒人就此退兵。”
话音落下,溪畔一片死寂。
太监首领眼里满是错愕,哪里还能看得出片刻前的严肃。
他沉默良久后,望向其中一位下属,语气复杂问道:“此事不是编造?”
那位下属低头答道:“此事确在前陈史上。”
谢应怜的声音随之而响起。
“所以我提出的条件就算不至于到你无法拒绝,至少我们也能谈谈吧?”
在谈话过程中,楚珺已经坐了回去。
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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