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是,她似乎觉得那事十分棘手,秀眉微蹙。
裴今歌见她神情便知大概,丝毫不意外,说道:“近些天来,我一直在思考这方面的问题,前前后后想了数十个办法,但没有一个让我觉得真正可行。”
余笙仿佛意识不到这句话里流露出来的特别的亲密意味,若无其事说道:“你要去劝他吗?”
裴今歌微微一笑,说道:“如果他是一个听劝的人,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喜欢着他吗?”
余笙摇了摇头,不是承认,而是拒绝进行这个话题。
“那就谈些真正有意义的事情,如今世间的局势怎样了?”
裴今歌叹息说道:“除去闭关那些年外,我从未对世事有现在这么多的陌生。”
余笙简单说了一遍。
无论南北,还是东西。
诸世家、各宗门、乃至于北燕与南齐等皇室,其中自然也包括禅宗。
证圣四十一年的茫茫春雨里,人间在沉寂中喧嚣着。
裴今歌听得十分认真,从那些话里不断整理思绪,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她把事情做得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漂亮,局势越来越稳定,如果不是顾濯还活着,现在已经称得上是天下太平。”
“要是她做不到这种程度,又怎可能成为皇后?”
“但我还是想不明白,她到底想要什么东西,若是权力,那她到底要怎么接受永远居于人下的事实?假如她为的是修行,从最开始就不该选择这条路来走。”
“我也不懂。”
余笙的语气很坦然。
裴今歌笑了笑,笑得很是随意,说道:“你现在又不姓白了,本就没必要在乎这种事情。”
余笙说道:“那现在的你又是为什么在乎这些呢?”
裴今歌敛去笑容,看着她认真说道:“我从未想过离开,我总有回去的那天。”
余笙不再多言。
石屋顶再次陷入平静,只剩下两人吃瓜喝茶的声音。
直至傍晚时分,暮色浓如血。
裴今歌抬头,望向不再那般刺眼的太阳,说道:“今晚或者明天,便是那些反对她的人最后的机会了吧?”
余笙说道:“如无意外,是的。”
裴今歌叹了口气,说道:“要有很多人死了。”
余笙轻声问道:“你要管这件事吗?”
裴今歌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摇头说道:“我有多不喜欢现在的她,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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