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王大将军之副手所率。
沧州城中的本土势力尚未来得及做好准备,又有巡天司的强者到来,而这仍不是真正的结束。
易水掌门魏青词率三十剑修大驾光临。
再如何愚蠢的白痴,都知道沧州风雨将至。
那些在平日里掀起浓雾的本土强者,毫不犹豫地在今天展现出彻底退让的姿态,不敢再动任何多余的心思,按照着传来的各种要求做好准备,迎接魔主的到来。
沧州东城有座府邸,门匾无名,其主人却名震天下。
那位主人姓赵,其名为启,号骄阳。
府邸深处有书楼,窗户正敞开,迎来的却只有凛冽冬风。
赵启看着对坐那人,没有说话。
“朝廷,或者说司主的意思很清楚,人间安危在此一举之上,还请阁下考虑清楚。”
说完这句话后,自朝廷而来的男子起身离去,走得极快。
王默推开书房的门,来到师父身前,低头说道:“南前辈已经答应了。”
赵启平静说道:“我想不出南宗拒绝的理由。”
王默微怔,心想南前辈与青霄月一战过后身负重伤至今未愈,何以没有拒绝的理由,不解问道:“为什么?”
“道主用剑。”赵启的解释很清楚。
王默懂了。
在那位与他同姓氏的前辈死后,剑道这座奇崛险峻高峰之上,南宗放眼望去已是四顾无人。
事已至此,南宗又怎忍目睹道主离去,而不与之战上一场?
王默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问道:“为什么……师父您称呼他为道主?”
赵启淡漠说道:“我从来都不在乎正邪,更何况他不见真邪。”
王默闻言再怔,然后回忆起与顾濯在望京城中的长堤一战,情绪变得十分复杂,久久无言。
“师父,您觉得道主……若是执意孤行,最终会死在沧州城中吗?”
“会。”
赵启想着昨夜抱着与巡天司相同意思来见自己的那位国师,想着挟满身风尘步入未央宫的那个少年,眼神愈发沉静。
王默皱起眉头,问道:“司主已经坠境,庵主囿于人情与自己的伤势无法出手,皇帝陛下在未央宫时不曾出手,这一次想来也不会出手,按照道主现在展现出来的杀力,为何您会有这样的判断?”
话刚说完,他后知后觉般地醒过神来,意识到这个判断必然是源自于师父已经做出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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