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目前推演出来的结果,若是乾坤崩,你有三成的概率成为废物,两成的可能是跌境至洞真,再一成可能是重伤,至于剩下的那四成可能……”
顾濯笑了笑,淡然说道:“是当场身死。”
余笙平静说道:“要是无法解决乾坤崩带来的问题,让代价降低到可以承受的范围,那天地衡比之元始道典仍旧是不如。”
元始道典在道门有着最为崇高的地位,不仅在于它本身就是天道宗的镇教功法,更关键的是它能够造化因果。
人世间有资格与元始道典相提并论的功法屈指可数,大秦皇室所掌握的中天阴符经是其中之一,两者之间隐有几分相通之处。
除此以外,即便是盈虚剑走偏锋所修成的元始魔典终究还是欠缺数分。
“还有一件麻烦到极点的事情。”
余笙墨眉紧蹙,摇头说道:“破境不是容易事,极有可能为你带来陷入失衡的风险,届时你将会承受先前我所提及的艰难境地,比之乾坤崩固然是要好上些许,但终究不多。”
对天地衡了解的越深,她越是能看到这门功法中正平和外表掩藏下的酷烈一面。
很有意思的是,星霜劫却偏偏是从至为极端的万物霜天中演化而成。
这算什么?
你走在我前世的路上,我行于你上辈子的道里?
余笙摇了摇头,让这些思绪离开识海,神情平静说道:“继续吧。”
顾濯说道:“关于昨日我提出那个关于万物霜天劫的问题……”
余笙自然不会拒绝,接过话头,开始讲述昨夜思考所得。
这是他们进入白帝山后第二十七场论道。
时至傍晚,夕阳西沉。
顾濯有些疲惫,说道:“今天先就这样。”
余笙揉了揉眉心,轻声问道:“要去试试吗?”
顾濯说道:“也好。”
余笙起身往外走去。
两人间的第二十七次论道被暂时搁置,接下来自然就是将论中所得付诸于行。
修行不仅在于修行,更在于战斗。
很多想法和思路唯有在战斗中才能真实地呈现出来,这就是印证的意思。
战斗当然不在顾濯和余笙之间,因为后者正在隐姓埋名,不适合做这种事情,所以他们最终选定的人是……白浪行。
是的,就是这位大秦帝国的三皇子殿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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