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少,像道休这种见过顾濯的人稍微多一分怀疑,都是麻烦到极点的事情。
更不要说她的那位弟弟。
想要把这些问题全都妥善处理干净,岂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不是一般的麻烦。
想到这里,余笙忽然觉得自己貌似十分吃亏,因为最大的那个问题这次是落在她的身上。
但她什么都没有说,原因很纯粹。
过去正是她所喜欢的那人承担起了这个问题。
顾濯猜到她在想些什么,说道:“一起。”
“你是我的师叔,我现在只是在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仅此而已。”
余笙的声音很冷静,十分专注:“另外,我只是认为你先前说的是正确的,人生若有重来一遍的机会,应当去做那些想做而未能做成的事情,不代表我答应了在此之外的任何事情。”
顾濯想着先前说过的重来一遍,再次笑了起来,道了声好。
余笙不喜欢这个笑容,望向他,眼神微冷。
顾濯转而说道:“先钓鱼吧。”
余笙墨眉微蹙,心想你就这么喜欢恶心我吗?
上一次离别之前,她因为他的缘故在湖前坐了整整一宿,结果连一条鱼都没能钓上来。
“我的意思是……”
顾濯从她手中拿走钓竿,说道:“钓鱼我来。”
余笙的心情稍微好转,因为她记得上次对方也没钓上来鱼儿,这次想来也该是一样的吧。
下一刻,湖面传来动静。
鱼竿忽而一沉。
有鱼上钩了。
顾濯微微一怔。
余笙呵呵一笑。
顾濯想了想,还是把那条鱼钓了上来。
是草鱼,很大的一条。
既肥,更美。
约莫十来斤的样子?
余笙看着这蠢鱼,笑容渐渐消失了。
顾濯说道:“怎么吃?”
余笙面无表情,说道:“不吃。”
顾濯不解,问道:“不吃?”
“放了。”
余笙从顾濯手里取过鱼竿,一字一句说道:“我来钓。”
话还没说完,她就已经把那条草鱼重新放生,让其拍打起一泼水花。
鱼线再次没入水中,等待着下坠。
顾濯心想此时该说什么才对?
余笙忽然问道:“你想吃什么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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