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认为,人间可以有天意的存在,但上苍绝不该真实存在。”
“因为你害怕亵渎。”
“或许。”
喻阳不再在此纠缠。
他有所思,然后对大司祭说道:“我答应你,因为我很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人,值得被所谓你所信奉的上苍借凡人之手诛之而后快。”
不知道为什么,大司祭隐约事情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因为相信彼此有着共同的目标。
……
……
翌日,晨光到来。
直至此时,楚珺仍未再进屋哪怕一步,因为她着实不想看到顾濯的可恶嘴脸。
当赤阴教的长老敲响客舍的院门,得到回应后进入,很清楚地看见了她肩上尚未淡去的霜迹,诧异之余是欢喜。
“教主心有所感,已经出关。”
那位长老说道:“还请两位客人前去相见。”
这句话很是礼貌,找不出半点疯狂的意味,像极了正常人。
楚珺轻轻点头,维持着该有的骄傲轻慢,唤醒顾濯。
一夜长眠,顾濯的伤势虽未缓和半点,但精神终归是好了太多。
以道法简单洗漱,拂去肩上尘埃,在那位长老的带领之下,顾濯和楚珺这对无名义的师徒前往峰顶。
途中有话。
楚珺作为徒弟与随从,当然没有资格随意开口,故而说话的人是顾濯。
“贵派门中可有一位喜欢身着嫁衣的女修长老?”
“……本门上下多是喜穿嫁衣之人。”
那位长老很是友善地笑了笑,语气诚挚说道:“比如在我的洞府里就有十余件不同的嫁衣。”
楚珺闻言微怔,望向这位赤阴教的长老,再一次确定他是男的,绝非女子。
顾濯神情丝毫不变,感慨赞赏说道:“贵派果真不同凡响。”
楚珺心想这分明就是阴阳怪气吧?
“您是想要见我的那位同门吗?”
“只是想起前不久我曾亲自为你的这位同门与一个姑娘证婚,其时两人为之而泪流满面,那画面让我为之久久不能忘怀。”
“……也许我知道您指的是谁了。”
那位长老的表情变得十分古怪,想着话里那两个人当下的处境,语气复杂说道:“她们……的确十分感动,直到今天还是很感激您。”
顾濯很是欣慰,说道:“那样就好。”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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