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如此宝物也不至于成为一阵镇物。”
“何以如此光芒黯淡?镇物是阵法布置当中最为关键的一环,换句话说,想要破阵最好的办法就是破坏镇物本身,神物自晦为的当然是安全。”
“镇物一般不能离开大阵的范围,不过旧皇城大阵与望京可谓是息息相关,倒是可以持之在城中行走无碍。”
“你凭什么能知道这些?因为你是我的徒弟,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你就算坐不上监正这个位置,将来在钦天监内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至于顾濯顾公子,你是觉得长公主殿下不知道这三件镇物的本貌吗?”
监正的语气很是随意,心情看上去似乎真的不错,言语中不乏调侃打趣。
宋景纶神情越发谨慎之余,时不时望向顾濯,只见他似乎完全没把这当作是一回事,淡然如若千百年后大秦灭亡前来怀古的游客,这让他有些不舒服。
啪啪啪。
雨声不绝于耳,回荡在空旷的殿内,吵得宋景纶渐渐心烦。
于是他慢慢被这种情绪困扰起来,如若道心陷入樊笼中,以至于他没有注意到顾濯也看了他一眼,眼神淡漠。
……
……
收尾是很麻烦的事情,人们往往需要在此刻回望过去的全部,行查错补漏之事。
这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一件事到底是圆满成功,还是跌跌撞撞出一身磕碰痕迹,让人不忍睁眼细看。
监正在这方面做得很好。
不仅仅因为他的境界足够高深,更重要的是他在这件事情上有着堪称可怕的耐心,真正一丝不苟的严谨态度。
然而也正是这个缘故,整个收尾的过程尽管是顺利的,但时间依旧被拖得有些长了。
待他以某种道法确定茶室里的那场棋局无误,与旧皇朝大阵可以完美契合后,离开大殿准备进入地宫的时候,忽有官吏带来消息。
这个消息与顾濯有关。
叶依兰似乎在修行上出了问题,莫名其妙地陷入高烧当中,嘴里不断地重复念着一个名字——顾濯。
小姑娘的家人已经请过医生检查,但暂时查不清是什么病症,受迫于如此窘境才托人将此事送入旧皇宫中,让人代为转告。
其中的意思很清楚,无非就是希望顾濯能去一趟。
要是着实没空过去也没关系,叶家也派人去邀请长洲书院的前副院长,后者想来不会拒绝。
顾濯静静听完后,道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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