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强大过分偏执,近乎有攻无守。
顾濯所悟神通再如何玄妙,终究存在一个极限,而王破便是可以突破那条线的人。
更为关键的是,初冬到暮春数月有余,这段时间完全足以王默思考破解的办法。
这一战不管结果怎样,顾濯想必都是要倾尽全力。
念及此处,监正笑了起来。
他放下手中的事情,起身走到楼阁上,远观此战。
……
……
与监正做着同样事情的人不少,比如望京旧门阀中的供奉与宿老,再比如尚未离开望京的金灿灿。
这位无忧山的杀手首领,脸上早已看不到讨好的谄媚,而是精心凝神专注。
站在旁边,曾与顾濯有过一面之缘的青年杀手求知对此很是不解。
他心想,既然山里不打算做顾濯的生意,那为什么还要去看这一战呢?
就算看到那门神通的真相又能如何?
这对山里有什么好处吗?
求知想着无忧山当下的处境,在心里叹了口气,腹部尚未愈合的伤口又一次隐隐作痛。
那位娘娘不是一般的狠啊。
……
……
当那一线光明来到顾濯身前时,忽如泄水置平地,各自东西南北流。
不知何时,又或是最初,他便已唤出折雪在身前。
那道白线与剑身相遇,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光芒的溢散就像是天空的云被吹散,看上去只是寻常事情。
唯有交战的双方才知道这其中到底蕴藏着怎样的能量,一旦倾泻开来,有阵法庇护的长堤不见得会崩塌成废墟,但堤上绿柳必将成灰。
“我不想坏了此间的风景,因为千百年后还会有人至此怀古。”
王默的声音淡漠响起:“该结束这一战了,就现在吧。”
顾濯微微挑眉,似是意外地看着被白光死死压制住的折雪,问道:“是吗?”
王默往前,放下手,踏出那一步。
轰!
那不是他脚步引起的回响,而是那道白光带来的强烈冲击,在漫长的凝滞过后终于得以真实出现,不再被按捺在两人的意志之下。
狂风骤起,湖面声浪,柳枝狂飘。
无数如若雷鸣的巨响中,折雪不堪重负,不断往后退去,直至斜插入地,剑光已然黯淡。
折雪终究只是一把五阶飞剑,对应的是洞真境界,无法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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