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欣赏你的自信。”
“这句话听起来不太似是欣赏。”
“是的,你没有听错。”
“那我很喜欢你这句话。”
“为什么?”
“上次你气急败坏,说我下一届才能拿夏祭头名的时候,我拿了。”
“……”
“那时忘了给你道谢,抱歉。”
……
……
“以你的脾气,为何那天没有向谢应怜动手?”
“原来在你眼中,我的脾气很差吗?”
“只是不愿你是一个欺软怕硬之人罢了。”
“我以为你是如今世上最清楚我有多么强硬的人。”
……
……
“谢应怜在巡天司有相应的卷宗,你改天寻个空隙去看看,另外你的对手不只有她一个。”
“还有谁?”
“很多,慈航寺这次法会定下来的规矩是归一之下,洞真以上,年岁不过四十者,不限宗门与出身,因此过往几届夏祭头名都来了,比如王默。”
“如何分出胜负?”
“斗法、辩难、解经,简单些说就是打架吵架以及逢迎,三者相加最优之人便能赢得那个彩头。”
“逢迎?”
“经义如何,不在于你如何解,解的正确与否,而在于你能够让在场的和尚们满意点头。”
“很好。”
“好在何处?”
“好在我很欣赏你对和尚抱有的这份偏见。”
……
……
“那你现在可还有先前的自信?”
“你似乎很期待些什么。”
“是的,我十分遗憾先前你没有转移话题。”
“如果我转移了话题?”
“我很乐意为你作弊。”
“你现在已经如此理直气壮地无耻了吗?”
“不如你试图让我替你做天命教教主来得那么无耻。”
“这是要我再问一遍的意思吗?”
“……秀湖的事情我有一个想法,你要听听吗?”
……
……
顾濯和裴今歌的这场谈话十分随意,因为两人本就不是那种严肃的性情,后者更是懒出过名头。
真正的懒人是很难被世俗规矩所限制住的。
只不过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越来越简洁,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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