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方面……说好听一些是按部就班,不好听是略显怠惰。
唯一一次的例外,还是因为裴今歌。
事实上,在顾濯最初的设想当中,他根本就没想过夺得夏祭的头名,想的是把自己放在前十的位置上,然后顺势进入道门。
再入道门,修从前法,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静静修行着,把精力放在如何解决身上的问题上面,不必与世人有任何交流,自有万物与他为友。
直到某年人间大乱,道门迎来了最为危险的那一刻,让他不得不出手,名声就此再次显于天地之间,转眼间不待世人向他钦佩仰慕敬拜,他就此拂衣离去,了结过去现在以及未来的一切因果,真正孑然一身。
这个想法很好,很符合顾濯所欣赏的那种美感。
可惜的是,一切都已成空。
“破境吗……”
顾濯自言自语道。
境界其实不是全部,因为他手中有着三生塔这样的至宝。
如果他真要杀谢应怜,那这位脑子有问题的贵气少女必死无疑,根本没有第二种可能的存在。
就算不用三生塔,他也有别的手段可以用,可以杀人。
问题在于,这样杀人会带来更多的麻烦。
顾濯收敛思绪,想了想,自语说道:“果然还是破境的性价比最高吗……”
……
……
一辆马车行驶在山道上。
车厢里,坐在软塌上的谢应怜手里拿着一份卷宗,认真翻阅着。
那是关于顾濯过往生涯的一切总结。
其中自然包括了他所经历的每一场战斗。
某刻,谢应怜放下手中的卷宗,饮了一杯热茶提神。
一道老仆问道:“小姐您现在觉得他如何?”
“挺好的。”
谢应怜莞尔一笑,说道:“我本来想的是稍微应付一下家里,碎了他的道心就好,现在我改主意了。”
老仆怔了怔,不禁担心了起来,问道:“小姐您的意思是?”
谢应怜微笑说道:“像顾濯这样的人,若是落得那么一个下场,与暴殄天物有何区别?”
这当然是答非所问。
老仆人整颗心都悬了起来,犹豫片刻后,试探问道:“所以?”
“在慈航寺见面的时候,只要他在境界上有所进步,那……”
谢应怜笑意更盛:“我就把他收入房中好了,这不也正符合家里那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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