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像这样的事情,不要再有下一次了。”
皇帝陛下神情轻松了些,心里也松了口气,说道:“我答应你。”
然后他望向白南明的背影,想了想,问道:“顾濯如何?”
白南明停下脚步,说道:“哪个方面?”
皇帝陛下说道:“身份。”
直至今天,他仍旧觉得夏祭时苍山的最后一战中余笙败的毫无道理可言,那一败不是区区一个道主再世传人的身份,就能尽善尽美地解释过去的事情。
出于信任的缘故,他不愿在白南明以外的任何一个人面前,无端展露出自己的怀疑。
听到这两个字,白南明站在原地沉默思考很长一段时间,声音微沉说道:“至少现在,顾濯仍然是顾濯,我不认为他是别的谁。”
皇帝陛下不再多言,转而说道:“听闻顾濯被临死前的盈虚带走了。”
白南明想起那夜的变故,眉头微微皱起,说道:“他还活着。”
“你是不是在觉得……”
她转身望向自己的亲弟弟,眼神如水沉静,问道:“顾濯死了是最好的结果。”
人的死亡或许会带来很多的麻烦,但那些麻烦终究是无根之水,难以长存。
皇帝陛下不作否认,平静说道:“我不会杀他。”
白南明说道:“这世上有很多人想要杀他。”
皇帝陛下说道:“同样的道理,如今世上也有数不尽的人想让我死。”
白南明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话锋骤转:“我记得那时候你想要收他为徒。”
皇帝陛下笑了笑,笑容里几分自嘲,说道:“而他拒绝了我,如此说回来,这事倒真是显得我有些心胸狭窄了。”
白南明不这么认为。
如果大秦真的容不下一个顾濯,那他早在七天前的那个夜晚就已经死了,死在那一粒光尘之下。
以当时他和盈虚道人近在咫尺的距离,他真要因此而死,又有谁能说些什么?
……
……
相隔遥远的两场谈话,在相差无几的时间内迎来了结束,谈话的双方都得到了一个暂时还算满意的结果。
大秦避免了一场影响深远的巨大风波,潮州城得以重回日常宁静当中,巡天司的执事们在极短时间尽数消失不见,唯有那些尚未来得及清理的尸体与散不开的浓郁血腥气味,证明他们曾经来过这里。
裴今歌再次拒绝了南齐官员的求见,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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