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地,还有屋顶坍塌,墙壁倾倒,甚至整间屋子忽然整体下沉这样的事情发生。
在极短的时间内,从清源集最北侧一线房屋开始,在房倾屋塌,烟尘四散中,一团团氤氲红气宛如涓涓流水一般,朝耿煊源源不断的涌来。
而那些对自己身法没有太多自信的,则与其他人一起涌向因为防守力量后撤而无人把守的进出口道路。
他们乌泱泱的涌入其中,就像是身不由己,快速奔涌的流水,冲入干涸空旷的水渠中。
拒马,矮墙,或明显,或隐蔽的沟槽陷坑……
就他们个人而言,是愿意多走一两步,绕过这些障碍的。
可他们身周,他们身后那些近在咫尺的,同样在快速移动的身影,却并不允许他们这么做。
他们只能用尽全力快速往前冲。
有不少人在这过程中受伤,甚至是死亡。
但在他们的快速推进下,那些拒马矮墙,沟槽陷坑,就如同纸糊的一般被迅速推平。
这一刻,一切的陷阱布置都仿佛是小花招,只要人数规模足够庞大,就能够轻易将其推平。
但,这些布置,并非真的没有价值。
随着这些人的深入,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拉得越来越开,随着来自周围人的压力锐减,而周围的障碍陷阱又始终不曾断过,前冲的速度自然变得慢了下来。
每个人的行动都下意识的变得更加谨慎。
与此同时,来自两侧店铺、房屋之中的偷袭也越来越多。
虽然,这样的偷袭,每一次创造的战果都并不显著。
可是,却耐不住这样的偷袭持续不断。
从这些人大规模涌入,沿着布满各种障碍的道路向深处快速推进之时,他们也将自己最无防备的两侧暴露了出来。
而在遭遇打击后,那些伤而未死的,以及那些距离较近,自觉也有被偷袭风险的,都会下意识的朝偷袭传来的店铺屋舍冲去,企图消除隐患。
凝成一股向前奔涌的“流水”,就这么分散开来。
其冲击力自然也就随之减弱。
这样的偷袭持续不断,这样的分散自然也没有停止。
这群规模数以千计的,向着清源集狂冲而来的“兽兵”,就像是一头发狂失控的凶兽,冲入清源集这片为“它”精心打造的泥沼陷阱之中。
在这泥沼陷阱之中,并不存在能对“它”一击即杀的致命危险。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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