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不乏炼髓中期,甚至炼髓后期的存在。
可以说,经此打击,这支队伍的人数虽只少了一小半。
但即便不考虑士气层面的影响,绝对实力的折损,也至少过半。
而最令耿煊满意的,是取得如此成果的同时,他还基本保证了对方剩余队伍的完整性。
没有出现一例溃散逃亡。
将夜袭收获来回复盘了两次之后,耿煊的注意力,却落在了一个“有趣”的点上。
若单以红名浓度作为衡量。
那些出身于元京徐家的修炼者,其红名基本都比处于同一修为层次的元京雇佣兵,以及安乐集、百源集出身的修炼者浅淡得多。
炼髓层次如此。
非炼髓层次也是如此。
这意味着,徐家修炼者手中沾染的人命,背负的罪孽,相比处于同一修为层次的其他修炼者来说,是偏少的。
从个人的角度来说,他们无疑比那些拿钱卖命的雇佣兵,以及在赤乌山周边厮混,同样用命在挣修为前程的修炼者,都要干净许多。
可耿煊又非常清楚,导致元州呈现出现在这种怪异局面的,前者的责任远比后两者更大。
若要将耿煊心中想要打击的目标做一个排序,元京高门的优先级,必然在那些雇佣兵,以及在赤乌山周边厮混的修炼者之上。
换而言之,那些“更干净”的个人,反而是更该杀掉的。
这与月露原之行的感悟,恰好如同一对孪生双子,形成一种奇妙的对称关系。
……
初五,上午。
只休息了两个多时辰,耿煊便带着全部的巨熊帮成员,以及昨夜新收纳的二百九十九名被所有人都默认为“敢死军”的成员,离开了清源集。
往三通集而去。
与耿煊一起同行的,还有方锦堂以及一部分来自三通集的战兵。
离开前,戚明诚向耿煊保证。
“别说是人,便是一只鸟,也别想从清源集飞出去!”
说到鸟,耿煊昨夜在命人抓捕那些通风报信之人时,还捉住了三只从清源集内飞出的三只信鸽。
但他昨晚并没有提及此事,也没有去追究这三只信鸽分别是被谁放出来的。
因为他并不想节外生枝。
他眼前的目标,是以吴益为首的这个敌人。
将此事牵扯进来,很可能让已经集中的“劫数出口”,分散开来,这对他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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