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同星云一般聚散着,旋转着,充满了奇妙的韵律。
耿煊见状,心中忽然一动。
将手按在了黄耳头顶,通过生命气机的连接,将红运直接度送到黄耳的大脑之内。
一点,两点——
随着红运的注入,那本就充满韵律的聚散、旋转的灵性星云,变得更加大气,壮观。
注入的红运越多,这种变化的趋势就越发明显。
随着第五点红运注入,耿煊就见,黄耳大脑内那团如呼吸一般聚散旋转的灵性星云,像是到了某个极限。
又像是在这灵性星云的中心,忽然生出了一个黑洞。
所有灵性星云迅速向这不可见的黑洞坍缩。
当最后一丝游离的灵性星云也消失不见,那不可见的“黑洞”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黄耳”。
一只存在于黄耳大脑之内的,另一只“黄耳”。
和现在已经长大到和成年犬只无异的黄耳不同,这一只“黄耳”还是一只只有两三个月大的小奶狗模样。
又小又萌,憨态可掬。
在看到这只“黄耳”的瞬间,耿煊心中就生出了明悟。
这个“黄耳”,并非灵魂,也不是精神体的实化。
而是黄耳之“我”的诞生。
在此之前,大黄,其他几小,包括黄耳,固然都极具灵性,也非常聪明。
但这种聪明,和人类的聪明,亦或者说与“智慧”之间,还是存在明显不同的。
耿煊甚至觉得,在生命体的思维中,是否有“我”这个概念,是区别于智慧生命与非智慧生命的一个重要标志。
譬如蜂群和蚁群,它们在狩猎,生存,繁育等方面的表现,会让人感觉瞠目结舌,震惊异常。
即便把人类放到它们的位置,也不可能比它们做得更好。
但不并能因此就认为蜂群和蚁群是智慧生命。
若以这样的标准去判断,现在诞生了“我”的黄耳,已经超越了种族血脉的限制,成为了一条真正独一无二的狗。
当耿煊通过双方建立起的紧密连接,看见这条深藏在黄耳脑海深处的另一条“黄耳”之时。
它也看到了“耿煊”,它的脸上,先是露出了一个非常微妙的,错愕的神情,然后便立刻变得兴奋起来。
它一边兴奋的冲“耿煊”汪汪大叫,一边奋力的摇动着尾巴。
耿煊任它叫唤了一阵,才笑着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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