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樊綦脸上,再次有了咬牙切齿之态。
耿煊似乎看到,一股执念已经扭曲得近乎于怨念,在樊綦身周凝聚得宛如实质。
自认为借着一丝缝隙,加上灵光一现,已让他看清面前之人“真实面目”的樊綦,还是被耿煊接下来的话差点闪断了腰。
耿煊盯着樊綦,问:“你在元京人头很熟?”
“什么?”不知道耿煊为何有此一问的樊綦,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应。
“听说元京各行各业的人才都很多,你也帮我找个人呗?”耿煊道。
“你要我帮你找人?找什么人?”樊綦一头雾水。
“一个懂水利,懂营造之人。”
听到这里,樊綦更迷糊了。
这和咱们现在正在聊的话题,有一丝一毫的关联吗?
而且,你找这么一个人干什么?
总不能是修筑巨熊帮总部吧?
樊綦对耿煊的要求一头雾水之时,耿煊也回想樊綦担任康乐集坐馆之后的所行种种。
很久以前,耿煊就有种感觉。
即樊綦内心之中,也是想要与第一线的“生产者”建立更多连接的。
只不过,他的做法,相较于耿煊的大刀阔斧(肆意妄为),要显得保守许多。
每隔一段时间,才会有一个小小的动作。
只不过,因为他耿煊这颗“灾星”的频频发功,樊綦现在暂时应该已经没有了这方面的心思。
但这已经足以说明,樊綦内心深处的立场倾向。
于是,耿煊便将疏通河道之事,与樊綦简单说了一下。
大概听完耿煊的讲述,樊綦眼神直不楞登的盯着耿煊,道:“你要疏通洙水?”
“洙水?”耿煊疑惑。
“哈……你居然连这条河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现在已经与无忧宫,金沙帮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居然还有闲心搞这个?
……你知不知道,这么大的工程,要耗费多少银钱,多少人力,多少精力?
推行此事之人,又会被九州多少双眼睛盯上?
这条河道疏通之日,说不定就是其人身死之时!
不,说不定他都等不到河道疏通的那天!”
樊綦一个又一个问题从嘴里蹦出来,接连砸向耿煊。
耿煊却不闪不避,神色不变,只是道:
“这些事情,自有我来操心。
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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