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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在这样的光照下,让人不由自主从心底生出一种神圣的意味。
若是不加任何解说,耿煊若是见了这样的场面,一定会以为身处朝堂之内,明君贤臣在位。
他们在此谈论之事,也必是关乎苍生福祉,社稷兴亡之事。
不过,将这里当成一个小朝廷,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更不存在什么逾制越礼的说法。
在无忧宫的头顶,并不存在一个更大的天。
有着决定元州无数人生死祸福的力量和权柄,从覆灭赤心帮算起,辉煌已经超过百年的无忧宫。
别说只做到眼前这般,便是当真在卫城内开府建制,乃至称孤道寡,都不会有任何人出来干预。
其他八州,防范忌惮的,也从来不是这种形式上的东西。
……
殿中诸人,神色各不相同。
比如,左使席寒月、右使项凌,以及他们身后的多名副使,神色就都非常严肃,气氛也显得最为凝重。
旁边定星堂一系,状态也差不多。
而与之相邻的四方堂一系,神色之间,也表现出了严重关切的意味。
可观其姿态,明显比定星堂轻松许多。
至于卫城体系,直属宫主的宫卫体系,观其神色,明显就表现得有些散漫不经。
那些只是象征性的安排了一个代表,别说一把手,连个二把手都未曾亲自露面的部门代表,更是完全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悦耳的玉磬之音从殿外传来。
原本坐在高台蒲团之上,以手支颐,仿佛神游天外的妖异男子眼神忽然变得清澈明亮起来。
他狐媚迷离的眼神在殿中众人身上扫过,道:“没事了吧?没事我就回去了。”
说着就要起身闪人。
他的声音,雄浑有力,隐隐有金铁之音。
若仅从声音去想象,一定会以为说话者是一个高大魁梧,气魄豪迈的伟男子。
这与他的相貌形成了惊人的反差。
就在这时,一直阴沉着脸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席寒月忽然开口道:
“宫主,事情还没说呢!”
被称作“宫主”的妖异男子惊讶道:
“大家聚在这里,也有不短时间了吧?
有事就赶紧说,没事就赶紧散,磨蹭什么呢?”
席寒月抿了抿嘴,似乎在将已经快要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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