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簇拥在他周围。
其中,还有两名姿色颇为不俗的女子。
一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女子,另一个看上去则有四十多岁,却依旧风韵犹存的妇人。
背靠在藤椅上,双脚交错搁在书桌上的男子,一边轻轻把玩着左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嘴角一边露出玩谑的笑容,看着书桌前方一名老者的表演。
这个相貌年纪超过六十岁的老者,便是丰泽坊的坊主,梁文英。
此刻,在锦衣华服男子玩谑的眼神下,他本就消瘦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就像是风中随时都可能熄灭的摇曳烛火。
相比于他身体的颤抖,他的嘴唇抖得更厉害。
“秦……秦少,您看,这……这事……能不能缓两天再议?
您也看到了,咱坊里这两日连续失踪近百人,大家都聚在外面找我要说法。
这事若不能赶紧处置,咱们丰泽坊立刻就要乱起来……嘭!”
最后这一声“嘭”,却是一个笔筒朝他扔了过来。
他没有躲避,笔筒直接砸在了他的额头之上。
老者额头被砸位置,当即鼓起一个包来。
一笔筒将老者声音砸断的的“秦少”还在啧啧道:
“你怎么用木头做笔筒啊,用石头多好?
看我能不能给你脑袋砸开花!
……老家伙,都说你演技过人,我今天算是见识了。
不过,跟我玩这套没用,收起你那副可怜兮兮的鬼样子,看得我就心烦。
你就说吧,我让你准备的粮食呢?在哪儿呢?
任你说出朵花来,不给我个准话,今天你就别想蒙混过关!”
丰泽坊主梁文英站在那里不说话。
而站在他身后的几名丰泽坊高层,虽然眼中有着愤懑屈辱的神色,却也都是乖乖的站在那里,别说不敢插话多嘴一句,就连将心中愤怒表现在脸上这种“挑衅”行为,都被他们极力控制着,压抑着。
“秦少”盯着不吭声的梁文英,眼中玩谑的笑意渐渐冷却,逐渐变得冰冷,继而渐渐变得阴鸷,内里甚至开始充斥着一种暴戾,一股杀意。
“我入你个酿——”
“秦少”嘴里骂了一句,交错搁在书桌上的双脚重新落在地上,呛的一声抽出佩剑,绕过书桌就要向老者走来。
坐在他旁边的一位中年男子当即伸手将他拉住,嘴里连道:“秦少,不至于不至于!”
“秦少”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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