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落实。
而各猎队的贡献多少,秋猎结束的第一时间就会公布出来。
因此,耿煊基本也就知道,这场秋猎给自己带来了多少收益。
大体分为两块,一是野物出产总收益百分之零点六,二是非野物出产总收益的百分之零点一八。
然后,按照往年常平坊秋猎总收益,再根据今年的具体情况做个合理的上下浮动,最终能到自己手中的银钱数量就基本可以确定了。
不仅是他,其他人也都会用相似的经验,预估自己的收益,并乐此不疲。
很多人没事的时候就会与家人,与朋友翻来覆去的计算,这甚至可以说是里坊人算术锻炼的最重要场景。
而即便已将常平坊今年因诸多利好总收益会较往年有明显提升这个因素考虑进去,按照耿煊的估计,最终能到自己手中的银钱也就在三百六十两到三百八十两之间。
这和实际到手的数额差了一百多两,这偏差大到以往的预估标准再没有一点参考意义。
耿煊甚至忍不住想,还好结果是比预期多了一百多两。
要是比预期少了一百多两,又落在里坊其他人身上,耿煊都不敢想这后果会有多严重。
陈荣山道:
“原因是占了秋猎总收益很大一部分的各类药材,今年卖出了一个所有人都不敢想的高价。”
说着,陈荣山低声道:“待会儿你别要银子,全部兑换成药酒。”
耿煊惊讶道:“为什么?”
陈荣山道:“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总之,听我的没错,叔不会害你!”
说着陈荣山拍了拍耿煊肩膀,然后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走出房间的耿煊顶着满脑袋问号,排在一个队伍的末尾。
没多久,他就排到了第二个位置。
在他前面,站着个年纪大约在三十多岁的男子,乃是一个老猎队的队员,修为一般,实力中规中矩,不过狩猎经验不错。
坐在长长桌案之后的人抬眼看了他一眼,便抽出一张纸递给他。
“这是你今年的秋猎收益,你仔细确认一下。”
这人接过之后,对于那些繁琐的记录只是扫了一眼,目光便落在最后的总收益上。
然后,他一点点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可思议,表现比耿煊夸张多了。
“二百四十七两五钱五分……你确定这是我的?没弄错?”
“我们都是反复确认过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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