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它几乎可以在任何环境下都能成功施展。
弓箭就不说了,一片开阔的,至少足够将一张弓拉开的空间是必须的。
没羽箭在这方面的限制稍小,可若是在一个仅能供人蛇行通过的狭窄地洞中,连手都没有活动伸展的余地,自然也就不可能做出投掷的动作。
……
柴爷也就稍微错愕了一阵,神色就恢复如常。
拿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壶嘴喝了一口气,淡淡道:
“我教你的可是连珠寻踪箭,寻踪的难度有些高,我不为难你……你给我射个连珠吧,不需要多,来个两连珠,意思一下就行。”
耿煊道:“柴爷,您确定不是在故意刁难我?”
柴爷撇撇嘴道:“做不到啊?那你这水平,也不怎么样,也就堪堪入门而已。”
耿煊却不上他的套,只是问:“这样的箭术,做个射手足够了吧?”
柴爷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点头道:“行吧,这弓你拿去用吧……我可不是送你,秋猎结束后记得还我!”
说着挥了挥手,让耿煊滚蛋。
耿煊将桌上箭袋也背在身上。
又想起一事,道:“柴爷,这只是有弓无箭也不行,您再支援我一点箭吧。”
柴爷挥手驱赶道:
“去去去,什么东西都问我要。
……你去跟陈荣山要,你要跟的队不是他儿子在带吗,只要你箭术过关,他会给你准备好的,不需要你操心。
再不然你去跟李逡说,秋猎的事都是他在负责,不缺你这几根箭。”
于是,耿煊麻溜的滚蛋了。
不过第二天,他又来了。
柴爷嘴上虽然骂骂咧咧,但耿煊能够感觉到,自己在旁边与他东拉西扯时,这老头的精神状态都可见的好了很多。
反正秋猎将近,耿煊也没有别的安排,就当是关爱老人了。
而且,来这里也并非真的耽误时间。
在于柴爷的东拉西扯中,耿煊对这个世道的认识也在变得越来越深。
虽然,老头因为常年待在常平坊,见闻没有及时“更新”,很多东西都是多年前的旧闻。
但对耿煊来说,这些旧闻的价值一点不比“新闻”低。
而且,也正因为是多年前的旧闻,老头说起来也更加没什么顾忌。
……
“柴爷,那地下黑市的事,您再与我说说呗。”耿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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