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区别,平稳、从不大起大落,总是叫人心安信服,那种清亮透明的嗓子绝不是长期在外进行考古工作的人可以拥有的。
路明非愣了一下,下意识回答:“明铛,她其实比我大两岁,还有个和我差不多一个年纪的妹妹叫丹旸。”
“为什么我们从不在你生日那天买蛋糕?”
这一次路明非犹豫了一下,雪地车阵列正在越来越密集,数以百计的士兵全副武装睁大眼睛竖起耳朵在注意着他们之间的交流和动作,在路麟城越来越冷的目光中他叹了口气:“因为那天是老妈的受难日,所以你们提前十个月给我过生日,那天是你们的爽爽日……”
“把头抬起来。”路麟城命令说,“我和你妈最喜欢吃什么?”
“老妈喜欢马卡龙之类的甜点,你的话好像什么都能吃,我小时候怀疑老爹你甚至会在饿极了的情况下把我炖了。”
在这场看似武力悬殊的对峙中四面八方的强光灯把路明非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暴露在数百人的眼睛里,他和路麟城一问一答,平静地陈述着多年前那个夏夜他们在田坎上互相说过的毫无意义的低语。
最开始是路麟城在单方面的提问,到了后来则完全变成了互相倾诉。
他们的话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密,然后又越来越稀疏也越来越沉默,直到最后两个人似乎都再也说不出多余的话题。
黑色风衣被路明非敞开,他早就脱下了军棉大衣,内衬口袋露出一个小小的挂坠,就是那种里面封着大头贴的挂坠,照片里是一家三口一本正经照出的全家福。
“真的是我。”路明非说。
“我知道。”路麟城说。
但楚子航突然暴起,村雨化作银龙直取路明非的咽喉。
多年的合作让路明非几乎能够理解师兄每一个眼神的含义,他立刻做出规避的动作,村雨的刀锋居然在瞬间切入某个阴影的领域!
数百片悬浮的雪花突然聚合成冰晶长矛,长矛与村雨碰撞发出金属交鸣的声音。
楚子航的虎口迸裂,鲜血尚未滴落就在空中被冻成赤红的冰棱。
“时间零。”路明非的瞳孔收缩成针尖。
在他超越常人的感知里早就察觉到某个幽灵般的影子摸到了他们的附近,他的动作明明缓慢得如同老式胶片,可楚子航的刀却刚好迟了0.01秒。
就像追逐月影的潮汐,看似触手可及实则永恒相隔。
可楚子航接受过学院的“拉冬计划”,在君焰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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