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不争气的声音,这片小小的空间中刚才还弥漫着冷冽肃穆的气息,此刻像是冰面上被人丢下了一个石块、凝滞的氛围都被敲碎了。
瓦图京大将发出爽朗的笑声,拍拍路明非的胸脯,揽着他的肩膀站起来走向壁炉,壁炉的旁边有一张餐桌。
零看向路明非,路明非不着痕迹地摇摇头。
瓦图京大将愿意告诉他们的情报和他们已知的情报其实是重叠的,如果老人不愿意说出更多的东西,那他们这趟拜访就显得毫无意义了。
老唱机里开始播放柴可夫斯基的钢琴曲,瓦图京大将往火炉里加了几块碳,火焰烧得更旺了些。
他把罐焖牛肉分到每个人的碗里,又从另一个房间端出来一大锅热腾腾的蘑菇汤。
“你看上去比零成熟太多了,不过这样也好,以后你们结婚了生活会比想象中好很多。”老人入坐后看向路明非。
路明非有点迷茫,结婚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太遥远。
并非不愿意面对自己不得不面对的责任,而是因为他总觉得自己死期将至,能不能活到那一天还是个未知数。
零抬头,用冰冷的眼神硬生生刹住了瓦图京大将企图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的欲望。
“在小罗曼诺娃进入卡塞尔学院念书之后我其实想过要去探望你,可是那时候我的朋友们似乎就已经不太乐意我离开这个国家了。”瓦图京大将把肉质稠厚的罐焖牛肉端在手里,安坐在那把椅子中,在那张略显粗犷狰狞的脸上硬挤出一丝慈祥的笑容。
他看着零,似乎也希望零给予一些回应。
皇女殿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声说:“我们的学校靠近密歇根湖,你也知道五大湖区域的重金属有多超标,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在那里很难吃得消。”
“只要不留下来生活,看看就走。”瓦图京大将挠挠头发,
“我满世界跑业务的时候也去过芝加哥,在芝加哥歌剧院接触过他们所谓的上流社会……老实说除了女郎够劲儿,其他东西基本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印象。”
这个老人当初被从政府中驱逐出来,依旧背靠自己在军队中的关系杀进商场并在短时间内成为莫斯科屈指可数的财阀,零也就是在那时候找上这家伙的。
那时候她还是个比行李箱高不了多少的小女孩,很多人都以为她是瓦图京大将的私生女。
仗着罗曼诺夫家族庞大的财富,瓦图京大将一度成为俄罗斯境内最顶尖的金融寡头,可是在那几年政府的管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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