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排场,转头一看却见不管绘梨衣还是苏晓樯甚至姜菀之脸上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
恍惚间路明非这才意识到其实真正的穷逼只有他一个,在座各位从骨子里都是阶敌来着。
尤其是绘梨衣,过去她在东京时如果要离开原氏重工,身边跟随的车队甚至远比出现在列宁格勒车站门前的还要更加庞大也更加奢华。唯一的区别在于那些人受到源稚生的命令除了保护绘梨衣之外、还肩负着在她失控时杀死她的职责。
“我们去哪里?”路明非问。他有幸和皇女殿下共乘,犹豫了很久才终于鼓起勇气说出破冰的第一句话。
老实说在经历那天夜里和苏晓樯的疯狂之后,路明非一直在竭力避免他身边的女几个女孩有凑在一起的机会。
可这趟专利从国内到莫斯科、其中途经乌兰巴托和西伯利亚,所需要花费的时间总计六天,总不能六天时间里大家都不走出房门吧?
所以在火车上的这段时间路明非几乎一直在煎熬中度过,绘梨衣还好,零几乎把生气两个字写在脸上。
好在苏晓樯早已经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工作,没有在皇女殿下表现出和路明非的亲昵。
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伊丽莎白宫。”她说。
很久以前皇女殿下就跟路明非说起过,作为罗曼诺夫家族的直系后裔,莫斯科政府归还了一部分当年从沙皇手中没收的固定资产,伊丽莎白宫就是其中之一。
也就是说那座曾被叶卡捷琳娜大帝拥有过的宅邸现在是零的家。
这台豪车的私密性很好,后排乘客在做什么坐在前排的司机根本就看不到,也听不到后面传来的声音。
路明非心中微动在真皮座椅上挪了挪拍屁股,往零的方向靠近了点。
皇女殿下小脸素冷铁了心要和路明非这花心大盗撇清干系,可真当路明非靠近她的时候却也没有出声阻止,只是微微颤抖的睫毛在无声地向外界传达着她心中泛起的涟漪。
“还记得两年前我和师姐前往三峡参加夔门任务之前那天夜里么,我们一起吃宵夜的时候你跟我提起过克里斯廷娜的家庭,她的父亲是鞑靼共和国的军政长官、经营着巨大的生意,还说这个生意并不像是表面看上去那么干净,是沾了血的利益链条。”路明非轻声说,“可是据我所知亚历山大.布宁才是克里斯廷娜的父亲吧?”
“布宁是克里斯廷娜的生父,他们的关系并不十分密切,所以她甚至不姓布宁而是姓卡巴耶娃。”零说,“那位军政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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