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贝贝恋恋不舍地看着那被收回去的一根,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讲台上传来斑节虾先生的声音:
“夜参参,君贝贝,这才刚坐同桌不到一节课时间,就有说不完的话要聊了?那么喜欢聊,待会儿下课了,去办公室,跟我们几个老师一起,聊个够?”
温南立即抬起棘,笑着说:“不了,老师,已经聊完了。”
坐在前排的同学,又开始捂着嘴嘻嘻笑了。
两节课下来,二班的贝类们,对新转来的这一根海参,充满了好奇。
他们发现,这个叫夜参参的同学,虽然和君贝贝一样,看起来都不太正常,但是他比君贝贝要有趣得多,而且很放得开,也很愿意结交新朋友的样子。
这导致,下午放学之后,晚自习之前的那两个小时的晚饭时间里,温南的课桌边上,“长”满了贝壳。
有大有小,有圆有方,有的干瘪有的饱满,各个都把中间的缝隙张开一些,对准了温南的方向。
“夜参参,你们过渡班的学生,都像你这样吗?”
“哪样?”
“像你这样,身上长了这么多,这么多……”
“你想说这么多棘吧?”
“对对对。”
“没有,只有我有这么多。”
“这么神奇?你为什么跟我们这么不一样啊?我伯伯是高三的年级组长,我听他说,你是被校长破格录取到我们学校来的,是不是真的?听说你、听说你有、有……”
“他有什么?”
“我有病,”那一根海参将柔软的身体战术性后仰,一副满不在乎地模样,“没说错啊,我就是有病。”
“真有病?什么病啊?”
海参又把身体抻直了,“你们没发现吗,我太长了,比你们都长。”
听到温南这么说,围拢的一群男贝壳发出“嘁”的不屑声音,女贝壳则发出“咦”的羞赧声音。
温南大咧咧地笑着,下意识转过头,看向身侧,发现那颗白色的北极贝不知何时默默地站起来,正独自往后门走去。
“贝贝,去哪儿?”温南喊她。
男女贝壳们听到温南喊出“贝贝”这个名字,同时发出“哟哟哟”的起哄声,还有“喊得那么亲密”“怎么,刚转来就有情况了”之类的窃窃私语声,甚至有人在小声唱“oh~babe~babe~babe~”的走调歌声。
这让君贝贝同学将两侧的贝壳严丝合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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