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底却看不到任何笑意，而只有绝望。
赵磊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你……选了雪瓷？”
李震北没回答，但是更加绝望地闭上眼，叹息出声。
赵磊看向对方的目光中，多出几分同病相怜的意味来。
“死定了吗？”
“死定了吧。”
两人一起靠在墙边，同时唉声叹气。
而尸体边上，陆医生见大家都出现了，站起身，开始交代案情：
“刚才各位赶过来之前，我已经做过检查，和之前小雪的情况类似，冷冷、清清、素素的尸体上，也没有看到任何明显的外伤或者可能致死的迹象，但是，从素素的行为和表情来判断，很像是窒息而亡，我觉得——”——砰！
陆医生话说到一半，脸上挨了重重一拳。
他猝不及防，踉跄着退后两步，接着整个人朝后栽倒下去。
手撑在地上，正想站起身，小吉已经跑两步骑跨在他身上，一手揪住他衣领，举起拳头就要往他脸上砸过去。
“就是你干的吧！”小吉怒声呵斥，“否则怎么会这么巧，她们三个刚好一起出现在这里，又死在这里？！你刚才不是被安排在楼下餐厅里守着小雪的尸体，你又为什么要擅离职守？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啊？！”
陆医生虽然是个男人，但他有原则，绝不动手打女人，所以小吉骑在他身上，他生生受了对方两拳，唇角和鼻下都见了血，却仍旧没有还手，只是高声说：“小吉！你冷静一点！这次的命案，和小雪的情况不一样，我知道真相！”
听到“真相”两个字，小吉这才停手，“真相是什么？”
陆医生抬手，将对方从自己身上推开，然后狼狈地站起身。
小吉的前身是女战神，现在又是个厨子，哪怕是个女人，依旧臂力惊人，这么几拳打下来，陆医生之前那副温文儒雅的形象，全被她破坏殆尽了。
此刻的陆医生，再没有之前那样衣冠楚楚的模样，他的外衣被扯开，里面的白衬衫也被撕破，原本隐藏在裤子里，绑在大腿上的衬衫夹，崩开了，被拉到腰带外面，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前后晃动着。
陆医生抬手擦去唇角的血迹，又垂头看一眼腿边晃荡的衬衫夹，眉头拧起来，直接伸手将那衬衫夹撤掉，随意丢在地上，然后说：
“证据，就在你们每个人自己手上。”
在场众人都是一惊。
就听陆医生继续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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