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皇,而魏国会在这个时间段里,靠着之前源本义签下的协议,把倭国的一切都掏光。”
“转向去哪儿?”
“不是高丽,不是倭国,那也就只能下南洋了,”顾怀沉吟片刻,“这样一来******的建设也能更顺利一些,海军的出现本来就是为了称霸大海,不把越来越多的小国连在一起,让海上贸易越过南洋去到更远的地方,海军就没了意义。”
作为一个老人,卢何很显然不想把目光投向那么远的地方,人老了就会守旧,就会想看顾好眼下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时间不再是一条奔涌向前的河流而是一条即将枯竭的小溪,自然不会再憧憬大海的景色:
“那金国呢?这一次高丽半岛的战事,金国是除了大魏以外唯一的获利者,你既然要操盘天下,就不可能想不到一个蓬勃发展的金国对于魏国来说不是好事。”
“因为太远了。”顾怀说。
“对,太远,辽东对于现在的大魏来说是个触及不到的地方,大魏要北伐,辽国就必然会被分散注意力,或许金国在现在会不遗余力地站在大魏这一边,但等到辽国灭了之后呢?不,或许更早,当辽国被逼回草原,已经盘踞辽东的金国该怎么解决?”
顾怀看向老人:“这个问题并不复杂,我既然能将一条家犬养成凶猛的鬣狗,那么就代表我有信心在将来的某一天能把它呲起来的牙打断。”
卢何沉默片刻,平和地笑道:“那就只能希望你在这件事上不会犯错了。”
他说:“开国百年,终于又来到了最混乱的这个阶段,魏辽在争大势,西夏、金、倭、高丽、西域南洋的小国在寻找生机,你能将目光放到那么高的地方,用手段把西夏和高丽金倭从辽国身旁推开,这很棒,我已经预感到你或许早已推演好怎么肢解辽国这个庞然大物的过程,但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到那一天。”
“估计会很快,”顾怀回应,“卢老你要对自己有一些信心...从某种意义上说,现在您才八十来岁,只要心态年轻一些,就还可以被称为棒小伙。”
卢何看着他,没有说话。
珠帘轻响,一道修长婀娜的倩影出现,就好像给室内重新打下了一道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手里捧着很多折子,让她的额间现出了些汗迹,而在看到那些折子的时候,顾怀的脸色也迅速难看了起来。
“不是早上才批过?”他说,“怎么又送来一堆?”
卢何捧着茶杯,看着年轻藩王认命般地坐在桌边,在倾城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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