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约瑟所言,楼里的人都出来了。
“听起来是个有用的家伙,我真该谢谢他,他是什么阶层的人?我需要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礼节。”朱利尔斯问,又搓了搓脸,确保脸上没有脏污。
“普通的问好就行。”克雷顿说。
两分钟后,绿发男巫亲眼见到了克雷顿·贝略所说的这位人物,脸色有些扭曲,转头看向克雷顿。
“你是干什么的?开邪恶儿童管教所的吗?”
这小子看起来远不到十岁,在朱利尔斯看来,黑魔法女巫和人头蜘蛛恶魔已经非同凡响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幼年纵火狂。
“并非邪恶。”克雷顿揉了揉约瑟的脑袋,然后看向朱利尔斯。“而且接下来要看护他的是你,我要你把他带回萨沙市去,还有这封信。”
他说着,从口袋拿出阿尔伯特警长给的密封信件交给朱利尔斯,后者打开看了几眼,脸色大变。
“他找上阿尔伯特。”
“谁?”
“夜莺,我们在那件废屋里看到的尸体的同伴。”朱利尔斯将信纸重新塞进信封,装进风衣上无数口袋中的一个。
之前那名苦修士夜莺能够直接闯入大楼和他沟通,但后来海泽尔增加了大楼的守卫
克雷顿抬了抬下巴:“信上面说什么?”
“他们在备战圣心友爱会。”朱利尔斯的嘴角抽动一下,没了过去的随意态度:“他们将一部分工厂改成了军工厂,并且准备了大量的银准备熔铸弹头,这应该是要对付我们。”
银可以“劈开”诅咒的影响,还能切断巫师的灵知视线,因此被视作辟邪的象征。
现在他们就是“邪”。
克雷顿当然知道萨沙市长老会并非什么讲究正义、善良的组织,它对贫民窟的帮派斗争不闻不问,连长老也会为了清除异己而同室操戈,但没了长老会维持秩序,各种邪教和秘密结社就要涌进萨沙市了。
“你赶紧回去吧,把这个消息带给其他人,这件事他们知道得越早越好。”
朱利尔斯摇了摇头。
“不,我还不能走。”
他拍了拍装信的口袋:“我把信寄回去和自己回去没什么区别,但我留在这里可以做更多的事——比如搞点破坏。”
“你呢?你留下来吗?”他问克雷顿。
克雷顿沉默了。
不是因为朱利尔斯的原因,他还在想诺里斯和孔里奥奈的事,它们好像两层厚厚的蛛网缠住了他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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