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从血肉里面探出来互相纠缠,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趁着苦行僧挥刀后的僵直,他再度上前,双手共持着圆月形金镰刀,像使剑那样将镰刀向前直刺,圆形的锋刃切开苦行僧的胸口,流出的鲜血染红了皮肤,使苦行僧肋骨的形状更加凸显。
“就这样!把他们杀光!”格雷戈里嚎叫着,推压刀刃刺入更深,却被苦行僧干瘦却精炼如钢铁的左手抓住右手腕抵住镰刀,接着可怕的弯刀再一次闪耀寒光。
德鲁伊主祭毫不犹豫,在马鲁格出刀前就松开握住镰刀的左手,一记凶狠的肘击打马鲁格的太阳穴上,苦行僧的头颅在巨力下直接转动了九十度,感知也在剧烈的震动中混乱了片刻,但他的身体依旧稳定如老树顽石,动也不动,千锤百炼的战斗经验已经化作本能,弯刀照旧挥向敌手,将格雷戈里硬实如原木的腹部深深切开,露出被众多藤蔓缠绕保护的内脏。
哆哆哆哆哆.
那是达乌尔射出的木屑、铁钉打入墙壁的声音。
密集的声音堪比十个火枪手的连续射击,打击面也同样宽广。
赫顿家族的代表和巴斯贝的代表早已从桌边离开,此刻正一起弯腰贴在墙角,尽量避免引起任何一人的注意。他们头顶上方就有达乌尔刚刚射出的铁钉,这些“箭矢”正是弓箭导师刚刚从桌椅里拔出来的。
出口的那扇门也被达乌尔打穿,门外还传出一声惨叫,如果有什么人站在门后,他大概是倒霉了。
他们刚刚就该和奥兰斯特家族的代表一起离开,要与超凡者同室会晤的确是冒险的事。而他们竟为了礼仪,一开始就没有让安保留在这里。
也许他们该再为自己请一位代表来参加会议,就像有些秘书也有自己的秘书。
就在危难之际,两位家族代表身后的墙壁忽然变得柔软,形成帷幕似的质感,他们还没能反应又出现什么变故,身体已经往里倒去,水流似的墙壁没过眼睛时,他们都忍不住闭上双眼。
当他们再度睁开眼睛,自己已经身处室外了。
一个穿长袍的男人站在他们面前,原来是钥匙团的疯巫师救援及时,把他们从里面拽了出来,旁边有许多枪手在紧张地瞄准门扉,门前的低处倒着他们的一员,一粒木屑从他的眼睛射入,贯穿了大脑。
两个代表迅速站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整理了一下衣领。
离战场的距离仅仅是穿过了一堵墙,但他们的确感觉安全了不少。
“要我们制止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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