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曼道:“岩子这回的工作调动,显然是晋升,是领导们想要给他加加担子。”然后扫视一圈,“我听说香江三联书店目前出现了很严重的经营困境,急需要从内地派遣得力干将支援。”
刘心午附和说:“岩子在《人民文学》的这些年,成绩和能力有目共睹,也只有像他这样出色的编辑,才能尽早地帮助香江三联书店摆脱眼下的困境,甚至像《人民文学》一样,带到新的高峰。”
“可是……可是……”
朱伟言语间充满着不舍,毕竟跟方言搭档这么多年,两人工作默契,相处融洽。
“没什么可是的,我们作为文化阵线上的一份子,就理应要服从组织的安排。”
刘心午把目光投向方言。
“刘主编这话说得不错,我们都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方言一脸严肃道:“香江三联书店可是我们内地文学界在香江的唯一的据点堡垒,无论如何都不能折掉,这次部里把我从人文社调到书店担任总编辑,既是进步,也是挑战。”
“岩子,今后你要多费心了。”
刘心午承诺,有什么需要用得到他和《人民文学》的地方,他绝对义不容辞。
方言连声道谢,接着说在正式离任之前,早早地为《人民文学》准备了一份特别的大礼。
“大礼?!”
刘心午、陈晓曼等人面面相觑,就见方言从公文包拿出了一叠厚厚的手稿。
朱伟定睛一瞧,《新写实主义——现实主义文学的新动向》的标题赫然映入自己的眼帘。
与此同时,其他几份跟“新写实”有关的理论文章也在在场所有人之间,竞相传阅。
朱伟问出了其他人都想问的问题:“方老师,这新写实主义到底是……”
方言除了把讲给章光年、梁佐等人的话,再一遍地复述给众人,还补充了些新的见解:
“新写实主义仍然写实,但它有一个基本原则,那就是保持现实生活的原生态!”
“并没有什么宏大叙事,也没有什么历史纵横,有的只有小人物平庸琐屑的人生、小人物的烦恼欲望,以及平凡小人物在大社会中生存的艰难、孤绝无奈,最核心的理念之一就是‘生存不易’。”
“………”
听着解释,一个个仿佛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对现实主义文学又多了几分感悟。
“不过相比于传统现实主义文学,这种新写实主义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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