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逗哏,那么你这个《虎口遐想》里,主角的意识描述是不是可以交给逗哏,把意识纠偏的部分交给捧哏,至于围观群众的,视情况分给逗哏和捧哏。”
不等梁佐反应过来,姜坤眼前顿时一亮:
“妙啊,方老师,真的是太妙了!”
接着以方言的见解,重新审视《虎口遐想》,立刻别有一番滋味:“如果按您说的来改,作为主角想象的调节剂,得给捧哏设计出大量的串词,才能跟逗哏精密配合到一块去。”
朱时茅和陈佩斯也深有同感,甚至觉得《虎口遐想》里的这角色就是为姜坤量身定制的。
“我觉得姜老师肯定能把主角要面子、嘴损、窝囊、软弱的这些特点都演出来。”
“可不是嘛,就老姜这形象气质,根本不用演,往那一戳就行了。”
“嘿,佩厮,时茅,你们这话说得到底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呐!”
姜坤没好气地白了眼。
见三人说说笑笑,梁佐仍然没有窥出门道,抓耳挠腮,急切地请教道:
“您几位能不能把话说得再明白点,我怎么感觉好像什么都听不懂啊?”
“是该跟你说明白,毕竟接下来得由你跟姜坤合作,把这改编成相声本子。”
方言喝了口茶润润嗓,然后顺嘴地说出一段《虎口遐想》该有的包袱。
“方老师,您慢点,慢点,我拿纸笔给您记下来!”
姜坤迫不及待地抄在纸上。
梁佐见到这一幕,不禁啧啧称奇,自己写了那么多年的,如果不是靠着母亲谌蓉的这层关系,基本上投一个顶级文学期刊,准是石沉大海,本以为是没有文学天份,没想到是没找对门。
像他这种擅长意识流、荒诞幽默的作者,适合自己的载体并不是,而是相声。
相声里天然分出的逗哏与捧哏,正成了他里“意识流动”过程中的对立双方,这便赋予了远远超出纸面上的巨大艺术感染力,而这阐述“内心独白”的方式,恰恰是难以办到的。
一下子,柳暗花明,梁佐似乎看到了自己在文艺事业有着一条全新的出路。
“不只是相声,像你这种创作风格,其实更适合的载体是电影,是电视剧。”
方言伸出橄榄枝,如果《虎口遐想》能写到他满意的话,就邀请他加入《推理世界》编辑部。
梁佐目光炙热,激动无比,整个文学界怎么会没有听过《推理世界》编辑部的大名,且不说挂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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