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九点。
安丘县,看守所内。
一号讯问室和二号讯问室的灯都亮着,预示着两名嫌疑人正在被审讯。
罗锐带着林晨迈进迈进一号讯问室,安丘县刑警大队长当然要陪同,毕竟这是他的辖区。
庞金东穿着白大褂,脸色苍白,额头不断地冒着汗。
见到有人进来,他立即抬起头来,喊道:“你们凭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罪?”
“什么罪?”罗锐坐在椅子里,透着铁栅栏,死死地盯着他:“这就要让你告诉我们了!”
“姓名,年龄,职业和籍贯说一遍。”林晨按照规矩问道,声音清冷,面无表情。
“不是……”庞金东在椅子里挣扎:“你们到底是县公安局的,还是省公安厅的?”
“有区别吗?”
庞金东回答不上来,心里七上八下的。
“再问你一遍,姓名、年龄、职业和籍贯。”林晨重复道:“我奉劝你,老实配合我们警方调查,你要是拒不配合,那就是无名无姓的黑户人员,看守所可以长期关押你!”
庞金东咽下一口唾沫,嘴皮颤抖道:“我叫庞金东,今年52岁,个体户,我在县城开了一家诊所,我是安丘县人。”
“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什么事儿?”
“啊?”
庞金东显然没和警方打过交道,被这问话噎了一下,但他的眼神慌乱,而且不敢正视审讯人员的眼睛,不用说,这是心虚的表现。
罗锐身体前倾,拿着一摞厚厚的文件在他跟前一晃。“庞金东,你的所有事情我们都已经调查清楚了,更不用说,你老婆还在隔壁讯问室,你最好不要抱有侥幸心理。”
“我……”庞金东两股战战,嘴里哆嗦,他低下头,就是不敢回答。
罗锐从刑警大队长手里接过一份文件,翻开两页后,紧盯着他。
“庞金东,据我们所查,你24岁就开始行医,以前当过驻村医生,2000年的时候,你在县城开了一家诊所,一直营业到现在。
就那么一间小诊所,你这十一年赚的钱可对不上啊,你在县城有两套房,还在临江市给你儿子和女儿各买了一套房,这不说,你儿子开的豪车也是你出钱买的。
你这些不明收入,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庞金东额头的汗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审讯桌上,牙齿也在打颤。
“我们宣讲一下我们的政策,抗拒从严,坦白从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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