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我对你的心难道还不够明白吗?我是从来不会把你当奴婢看的,我要娶你,我早跟父王说过了,大妃心里也清楚。”裕朝有些急了。
“桑珥姐姐!”这时宫长安也从外头跑了进来,桑珥一见他立刻眉眼弯弯迎了上去。
“做什么了?一头的汗。张妈叫我给你带点吃的,一会儿叫阿娘拿给你。”桑珥亲昵地给宫长安擦汗。
一旁的裕朝见了心里头很不是滋味,他不屑于吃宫长安这个小鬼的醋,可又常想着要是桑珥能对自己这样亲近那该多好呀!
“我在山上无事的时候给你赶做了几双鞋袜,也不知合适不合适。回头就试试,让我也瞧瞧大小。若不合适就拿回去改了。”桑珥心里始终是惦记着宫长安的,“虽然知道你在宫里头有阿娘和夫子照顾着,什么事也没有,可见不着你的时候,我却还总是担心。”
“姐姐若是想我就常进宫里头来。”宫长安说,“我心里也总想着你。”
“对了,怎么不见卓拉罕公主?”桑珥朝四处张望了一番问,平时几乎是宫长安到哪儿她就到哪儿的,可今天却不见她的影子。
“她陪着应杉呢!”裕朝抢先答道,“我真没想到卓拉罕还有这样的好耐性。”
原来因为应杉总是缠着宫长安,所以卓拉罕也经常和应杉在一处。
时间长了,倒相处得和姐弟一般。
宫长安试了桑珥给他做的鞋袜,只稍稍大了一点,并不多。
桑珥还有事不能多留:“我得出宫去了,你们都多保重吧!”
宫长安和裕朝对她都依依不舍,可也知道要回山上不能走得太晚。
其实桑珥出了宫并没有直接回博望山去,因为温鸣谦还托她给刘翠依捎了东西。
如今周家已经是刘翠依当家了,她婆婆上些日子得了风瘫,如今半身不遂,只能躺在床上由人照顾,连话也说不清楚。
刘翠依如今虽然守了寡,但整个人都像是重新活过了一回似的,面若桃花,双目有神,整个人丰腴艳丽,再不复之前的憔悴凄苦。
她见了桑珥很亲热,拉着她坐下,又让人上茶上点心。
“去把少爷抱来,他这会儿应该也睡醒了。”刘翠依命人把自己的儿子周护抱过来。
这孩子如今已经有八个多月,会爬了,生得白白胖胖,特别可爱。
桑珥见了他不自觉的就觉得十分亲近,或许这就是血缘吧!
她见自己的舅舅从来都没好气,可这孩子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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