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往下说,一个小太监,有些急慌慌地从外头走了进来。
到了于禄跟前说道:“于总管,赵王来信了,有个消息不大好。”
“怎么了?”于禄问他。
那小太监却不说,只把眼睛看着温鸣谦,温鸣谦识趣地转身离开。
那小太监见他走远了,方才对于禄说:“赵王来信说,他们走到半路,二公子突发哮症……殁了……”
“啊?!”于禄听了十分意外,皱眉道,“哎呦呦!这是怎么弄的?怎么会这样呢?”
赵王幼子应松天生孱弱,几乎天天不离药。
更要命的是他有哮症,稍微不对劲儿就会牵发。之前温鸣谦还给他配了药囊用来缓解,但那东西也是治标不治本的。
他们一路往北去,自然是越来越冷,而且风大干燥,沙尘多。
这样的气候对于有哮症的人而言,其实是很凶险的。
虽然赵王妃一行人也早早地带上了药品和大夫,可终究是人力有限,无力回天。
“于总管,这消息我可告诉您了。”小太监说,“就请您缓缓地告诉皇后娘娘吧!”
于禄眨巴眨巴眼睛,他当然知道这噩耗若是告诉皇后,她必定会焦急伤感,可也不能不说。
一抬眼看着温鸣谦站在远处,便立刻又把她叫了过来。
“鸣谦呐,一会儿你且随我进去,要向皇后娘娘报个丧信。”于禄搓着手说。
“丧信,什么丧信?”温鸣谦意外地问。
“唉!真是叫人张不开口啊!”于禄唉声叹气,“是赵王府的二公子……病死在路上啦!”
“啊?!这……这也太突然了,二公子还那么小。”
“谁说不是呢?”于禄摇头,“一会儿你随我进去,我跟皇后娘娘说的时候,你可要劝着些。娘娘的脾气急,听到了这消息不上火才怪呢!”
此时惠妃正陪着皇后闲话,见于禄和温鸣谦进来,就笑着夸赞道:“我还跟皇后娘娘说呢,前儿你把给我做的香脂送过去,真是叫人爱不释手。我才擦了这么两天,就觉得肌肤滋润了许多。”
“惠妃娘娘过奖了,若是哪里用着不好,尽管跟奴婢说,我好想法子改进。”温鸣谦道。
“你进来是为了什么事?”皇后察觉到了于禄脸色不对劲儿。
于禄正等这句话呢,立刻扑通一声跪倒,哭了起来:“皇后娘娘,您可千万要节哀呀!这消息奴才不想告诉您,可是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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