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御花园的假山很大,里头是中空的,有好几个出口。
他们更小的时候经常在这里头捉迷藏,都是玩儿惯了的。
只向桑珥说:“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没在长公主跟前伺候吗?”
“长公主知道我贪玩儿,说不用我在跟前伺候,”桑珥笑了笑,“这御花园太大了,奴婢昨日没逛全。”
“你同我说话不必自称奴婢。”应桐见了桑珥就顾不得其他了,“你是长公主跟前的人,用不着自轻自贱。”
“那可不成,奴婢就是奴婢。”桑珥摇头,“否则叫人知道了说我没规矩是小,万一再说出有损世子的话来,奴婢可真是难赎其罪了。”
应桐听她说话只觉得格外好听,又难得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于是就又问她:“你几岁上京城来的?温娘子为什么把你送给长公主了?”
桑珥把一块手帕缴在手里,跟他说自己是哪年上的京城。
实则应桐总也没听她说的是什么,光顾着看她那张脸了。
桑珥被她看得脸红,支吾着说道:“我想起来早起殿下还吩咐我给她找东西呢,我该回去了。”
说完一溜烟去了,应桐在后头叫也没叫住她。
快到晚膳时候,裕朝说要和宫里的侍卫比试摔跤,比完了再吃饭。
宫长安便拉着他和应柏过去瞧热闹,因起了风,校场的沙地便扬起黄尘来。
众人都拿了手帕捂住口鼻,应桐看见应柏手里的那条帕子竟然就是上午时候他和桑珥说话时,她手里拿着的那一块。
显然应柏又偷偷地和桑珥私下里见面了,还拿了人家的手帕子。
那边裕朝已经撂倒了三个侍卫,塞北蛮族最擅长摔跤,裕朝又是个中好手。
更何况宫里的这些侍卫也不傻,七分真三分假,总之最后得让他赢。
应桐看着应柏手里的帕子眼中冒火,他当然也讨厌裕朝,但这个蛮子至少光明正大,不似应桐,净玩儿阴的。
昨日里他和裕朝都是当面给桑珥东西,应桐则在一旁默不作声,仿佛置身事外。
谁想私底下不是和桑珥钻假山洞子,就是拿人家姑娘的帕子。
又想到自己那只猫,对应桐的不满越发深了。
于是就说:“应柏,不如咱们两个也下场舒活舒活筋骨。光看着有什么趣儿?”
应柏其实不想上场,他本就不擅长这些,于是就推辞了一句:“改日吧!我不大想换衣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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