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离拱手,“是,属下领命!”
打发宋离退下后,宋纾余伸了个懒腰,把躲在暗处的周春唤了出来,交待道:“周公公,本官已经拿下秦尚书了,请皇上安心,一切照计划行事。”
“是,奴才这就回宫复命。”
周春走后,寂静的监牢,落针可闻。
刑部在押的人犯,皆是杀人越货的重刑犯和罢官下狱的官员。所以,防止越狱和劫狱,是重中之重,牢房的设计,不仅九曲十八弯,还布满了机关。
宋纾余所在的牢舍,是秦松阳亲自选定的,前后左右都没人,以免隔墙有耳,无法聊案子以外的事情。
按规矩,公私不可混为一谈。
可是在潜意识里,秦松阳是想同宋纾余聊一聊的,所以他提供了便利。不曾想,周春几番出入,且对下狱的宋纾余毕恭毕敬!
秦松阳历经三朝,见过太多的皇权倾轧,腥风血雨,所以他很快便嗅出了不对!
“宋纾余,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站队了皇上,打算对付太后娘娘?”
看到去而复返的秦松阳,宋纾余并不意外,他勾唇浅笑,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对啊,我还替秦尚书向皇上表了忠心呢。”
“你!”秦松阳瞠目。
宋纾余笑意越发的深浓,“怎么,我理解错了秦尚书的想法?秦尚书并不想效忠皇上?”
“你,你少给本尚书乱扣帽子!”秦松阳没好气的数落道。
宋纾余好整以暇的问他:“那秦尚书究竟何意?”
秦松阳满面痛心,“宋太后是你祖父的亲生女,是宋国公的亲妹妹,在你父兄镇守边关的十数年间,常常接你入宫,悉心照料,疼宠有加,视你如亲子,你如何能做出不敬不孝的忤逆之事?”
闻言,宋纾余眉眼间的笑意,一分分的淡了下去,他平静地看着秦松阳,良久,才掀了掀唇角,“是啊,太后是我血脉相连的至亲长辈,我为何要反她呢?”
“你相助皇上,是正道,此举亦是为正国本,你大义灭亲,合该嘉奖!只是,你迎接赞誉的同时,恐怕也要承受不敬不孝的千古骂名啊!”
从为臣的本分出发,秦松阳是支持皇帝全面亲政的,但涉及到了宋家,秦松阳便不愿多管闲事了。
可是,同宋纾余谈过几句之后,他终究放不下过往,忍不住替宋纾余操起了闲心,“这件事情,你祖母知道吗?她是什么态度?”
宋纾余笑道:“我不是说过吗?我与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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