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都是他占有?这次她主动。
……
但,不知为什么腰酸背痛的依旧是她。
果不其然,第二天又赖床了。
江璟在院外练剑。
紫檀着急忙慌地跑进来,礼貌地喊了一声:“姑爷。”
“出什么事了?”江璟收起剑问。
紫檀道:“吕老太太在锦绣阁逛衣裳的时候,不小心碰坏了嘉云郡主的发簪,白小姐也在,两人骂了起来,身边几位贵女煽风点火,嘉云郡主非要把吕老太太的手砍断。”
江璟望向屋里的人儿,他道:“我去看看。”
见此,紫檀思索片刻。
还是跑进屋里,将此事告诉了小姐。
久酥双眸冷然:“前日大婚,干娘一直出现在大众视野,我不信没人认识,她不只是一个陵城来的老婆子,她们如此,无非是想招惹我,那发簪可看清楚了。”
“看清了。”紫檀道,“约五十两,应该是木金楼的款式。”
久酥拿出一百两银票:“你去买个一模一样的发簪,再买一对耳坠。”
蔻梢伺候她起身,瞧见小姐脖子上的痕迹,她拿出一件高领衣裙,道:“小姐,这件如何?”
“有点热。”
久酥摇头,随意一指,“我瞧这件冰蓝色舒服些。”
天热了,总爱一些浅色系。
她拿起镜子,瞬间天塌了。
“这……”
蔻梢嘴角勾起,“小姐,要不穿件高领的?”
久酥想揍江璟,脖子上密密麻麻,全是红痕,丝毫不节制!她深吸一口气,“算了,系一条丝帕吧。”
走出院子,风吹着丝帕,竟像是湖面上荡开的波纹。
此时。
锦绣阁已经吵得不可开交了。
江璟走进店铺,他看到陈兆面色通红,应该是被羞辱的不轻,可又无能为力,只能站着被骂,而吕氏口干舌燥,一直在道歉。
他上前。
“干娘。”
吕氏听到如此熟悉的声音,顿时,感到羞愧,她扯起笑容:“是江公子啊,这里没啥事,惊动你了。”
彼时,一道尖锐的声音出现。
徐嘉云双手环胸,讥讽道:“哟,这就是久酥那个泥巴村里认得劳什子干娘吗?那旁边这个不就是她以前的男人吗?侯夫人跟这种人做亲戚,也不嫌寒碜。”
别人越是过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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