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言不发。
半晌。
上头又是一阵威压。
“徐金彩,朕没有耐心,你若是想让你母妃在宫里好好的,就痛痛快快的。”
徐金彩动了动:“儿臣知…”
久酥眸光浮动,抬头看向坐在上方,威严散着凛冽的君王。
“臣有一事不明。”
冷不丁的一句话,让殿内静了许久。
他们都望向她。
诧异、不解以及担忧的目光,统统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
久酥无惧,挺直身子。
看呗,不做亏心事,又不怕人看。
徐皇尽量语气缓和道:“久爱卿有什么问题?”
久酥轻声问:“杀人犯杀了人,想用一两银子买尸体,家里人同意了,臣想不明白,杀人犯买尸体是为了什么?”
徐皇毫不犹豫道:“自然是为了虐待尸体,欣赏犯罪的成果。”
“那宇文杰娶金彩公主呢?”
“自然是为了……”
蓦地,徐皇眼神一冷,手握拳,砸在案桌上。
“久酥!谁给你的胆子!?”
久酥抬头,看向皇上身后墙上处,不卑不亢道:“是您身后的牌匾。”
所有人望去。
那牌匾上刻着‘允执厥中’四个大字,上面镀了金色的字,那如同神明般的颜色,正一圈圈冲击着徐皇的眼睛。
徐皇仿佛置身在一处走不出的深海里。
久酥声音清清淡淡:“尚书中说,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意思是人心危险难安,道心幽微难明,只有精心一意,诚恳地秉执其中正之道,才能治理好国家。”
“臣想,为了一点儿蝇头小利,牺牲公主的幸福和自由,不算是正道。”
“皇上,您觉得呢?”
殷贵妃紧紧攥着手帕,她觉得久酥是疯了,但又期待地看向皇上。
徐皇回神,他皱起眉头。
“你什么意思?”
久酥躬身,也给皇上一个台阶下。
她道:“皇上平日忙于政务,小姑娘的情绪,您可能不了解,若把金彩公主送去和亲,那或许真的就是去天国了,届时,徐国以及各国,会如何说皇上,还请您三思。”
宇文杰听完翻译的话,他忙道:“徐国一定会歌颂皇上爱好和平的心。”
久酥握拳:“徐国人只会觉得窝囊,牺牲公主,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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