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淋着,将外衣脱下,递给小公公道:“去给久大人。”
小公公如释重负,他就说吧,江大人是个大好人!
江璟坐在木椅上,身姿挺拔,如孤坐高位。
他理了理卷边的衣袖,道:“从受宠的王爷到不受宠的郡王,本官想,也要了他几条命了,下次亦或者下下次,没有了荣宠,命,便是他最不值钱的东西了。”
奚长回神,他从床上摔下来。
跪在地上,蜷缩着身子。
“求江大人做主!”
江璟应声,打开门,让久酥进来,看着她淋湿的袖口,眸中染上心疼,握住她的手,为其传内力。
奚长看到来人,再次行礼。
久酥抬手让他起身,问:“你与春嫔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我也不知道…”奚长回忆,眼神落寞,带着悲痛,“当时,我正要去换班,正在换衣裳,不知怎得就晕过去了,醒来后,就发现跟春嫔在床上了,还有这么多人…”
这事儿确实蹊跷。
看来真的有人栽赃嫁祸。
奚长从袖口拿出几根头发,他递过去:“这是我在那床上发现的东西,一直藏着,春嫔的头发又细又软,这根头发,不是我的,也不是她的。”
久酥用手帕将头发包起来。
“谢谢,这对我们很有用。”临走前,她转身问,“你与春嫔从未见过吗?”
奚长抿嘴,低下头,“见、见过几次。”
久酥看向他,“春嫔的头发又细又软,恐怕就连皇上也并不知情吧?难道是你观察仔细,还是你对她有心思?”
“我、我只是见她长得漂亮,就多看了几眼。”奚长心慌,怕给春嫔又带去不好的影响,“她不知道。”
久酥问:“你看春嫔的时候,被抓包过吗?”
奚长犹豫地点头,“我也不太确定,回神后,看到了金彩公主身边的丫鬟。”
“……”
离开下房。
天已经完全阴了下来。
看着车上的尸体,久酥道:“阿璟,想必金彩公主很担心她的丫鬟,你将她的尸体送过去,我去趟皇后宫中,借点儿人。”
——
水烧了一壶又一壶。
徐金彩不知洗了多少遍,看着身上泛红的地方,眼泪忍不住流,她无助地砸着漫过胸膛的水。
“宇文杰!我恨死你了!”
一个公主失去清白,她都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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