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已然不是一个简单的马球比赛,关乎徐国的脸面,白落雪被下毒,却是‘意外’,他们非要赢了那俩胜之不武的混账东西。
看了眼虚弱的女儿。
白镇安从帐篷里走出来,他轻哼:“什么东西,还下毒,用一些卑劣的手段,竟然还赢不了,真是蠢货。”
暮色染遍天空,鼓声振奋人心。
风吹过久酥的头发,她气息不稳,低头看了一眼孑然正在原地开心转圈,她勾唇:“三局两胜,我赢了,啧,没想到有人不胜也不武啊,没品,真是没品。”
三局两胜。
已胜两局,最后一局没必要再虐人了。
孑然往前走了几步。
久酥想起一事,回头轻笑:“啧,‘不就一个女人’吗?”
渡前细脸色发黑,输了比赛还输了尊严。
马场门开。
江璟快步走来,他牵着马缰绳,伸手扶她下马。
“英姿飒爽,总入人心。”
男人手心温热,令她澎湃的心情得到了一抹平缓,孑然被太监牵走,很是不高兴,久酥冲它挑眉,等会儿就去接它,这么多人,她也不好直接将它放入系统休养。
孑然答应了,因为它听到皇上要赏赐它绝佳的马饲料。
啊,它爱了。
久酥去御前复命,她不用跪,把一众人羡慕的牙牙痒,赢了就有底气说话:“皇上,还请您为白小姐做主,夷国派这种使臣前来,分明是挑衅,哪儿有友好之情。”
徐皇点头,神情严肃。
“渡皇子,你们夷国是不是想战?”
战不战,哪儿是渡前细一个皇子能做主的?渡前细极力撇清:“我对久小姐一见钟情,才想比赛,只是下毒一事,并非我的本意…米花子!你还不快解释!”
米花子深吸一口气,输了。
眼中含着决绝的眼泪,道:“奴婢天生指甲带毒,比赛有个碰撞很正常,而且那毒只是令人昏迷半天而已,并不致死。”
渡前细态度比她的还要谦卑,弯腰:“我们愿意给白小姐道歉。”
徐皇对着尚公公说了些话。
很快,白落雪就被人扶着出来了,久酥上前问:“你怎么样?”
白落雪脸色苍白,依旧虚弱,她扯起嘴角,轻笑:“有你给的解毒丸,已经好多了,就是现在还是没劲儿。”
久酥为她把脉,愧疚道。
“是我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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