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诠释的异常。
就像人类无法描述神的语言,只能用玄而又玄的经典试图让后人重新领会那份神圣的感觉一样。
而在完全公式者的境界剥开性质带来污秽外壳后,罗兰所目睹到那份名词则是
——‘兄弟’。
“原来如此。”
不出罗兰所料,虽然波旬的力量俨然已经超越了他印象中的一切存在。
但与那摆烂的态度一样,在以畸形且完美的唯我之理的执行了蛇的愿望之后,他也受困于这份超越一切的绝对。
完美这个命题存在的最大意义,就是被打破。
除我之外的一切都消失殆尽,需要的只有我这种理念当然很美好,可这也意味着,当这条理念被执行到极致时,持有者反而无法对自己进行切割。
如果一切属于‘我’的存在都是必需的,属于波旬自我的起始,那曾经身为{蛇}自灭因子的存在部分,也是他无法解开的脚链。
正因如此,明明超越了无限的多元,可对方却卡在这中间的过程里,上不去也下不来,始终沉溺于名为波旬的本我和{蛇}自灭因子这种他我的争斗之中。
这样的话,面前的一切就说得通了。
继承了蛇的求生冲动,用其遗骸走出新生的自己,大概是这家伙唯一能认识到的自身之外的存在。
所以,在面对这有可能再也遇不到的解药时,波旬才会在愤怒与轻蔑都未曾消减的时刻,却显出了微妙的宽容。
可罗兰很清楚。
要是因此产生了什么侥幸与松懈,必然会栽上一个大跟头。
原因无他。
自我之人,也是分很多类型的。
如根源式的评价一样,杀生院祈荒虽然在fgo的剧情里扮演的都是恶人角色,但她的个性其实是完美的圣人。
只要能被其视为人类,面对弱于自己的人类,她会如贤妻良母一般,无私的提供帮助,面对强于自己的人类,她会像虔诚的信徒那样,心甘情愿的牺牲自我。
而波旬会怎样做,‘波旬’这个名字就是最好的回答了。
“那么,满怀感激的收下这份恩赐吧——”
波旬咧开嘴,勾起一抹淡漠的笑容。
“在这即将破灭的诸界之中,你会是唯一的例外,不仅如此,吾还会予以你与我相当,属于道路尽头的真理之力,与你一同分享这至上的权柄。”
“持续的时间则是从现在开始,直到我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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