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烟也是没必要戒了是吧?”
程越生笑了笑。
“你在北城真的没事?”
“破了点皮而已。”
“最好真的是。”
最近程越生周围总有一些这样那样的“意外”。
什么开车被车撞,然后在他的车底盘上发现GPS;又或者忽然迎面走来一男的持械捅向他之类的事情频发。
尤其是美国那边的时候,拍卖会和赌场里都遇见过,但那会儿场子大,他带的保镖也多,避过了。
主要是他并没有避着邓荣涛,他正大光明查给他看。
只差告诉邓荣涛:有种阻止我、漏出更多马脚给我看,要么就坐以待毙。
在北城的时候,抵达的当晚是住的酒店,结果第二天一早出套房的门就被捅了,好在他练得多,反应敏捷躲过了,只是格挡时刀锋还是划过小臂,包扎耽误了会儿时间。
到高尔夫球场之后,孟延开见他手不利索,一问才知道他受伤,这汇总情况一说孟延开就了解了,干脆叫他住自己家里去。
秦宗诚好言相劝:“你这样的情况,身边没个人,要真哪天……”他说不出那那个词,“你对她又爱又喜到还为她谋划今后,她对你情深意重难割难舍的,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日子,免得后悔。”
“我要真哪天倒霉横死了,眼一闭,从哪儿后悔去?”程越生稀松平常地说出秦宗诚极力避谶的字眼,“倒是她……不如早早让她认清,我就是这样的人,免得她跟着担惊受怕,在感情最深的时候戛然而止才是最痛苦的。”
前些日子,看了沈纾纭给他看的视频之后,他的一些记忆忽然从模糊变得清晰。
当年程云治死后,他们去认尸,赵淳敏身手去摸程云治的脸,悲痛到极致,一口气窒在嗓子里,哭都哭不出来,只有眼泪发洪水似的往下掉。
就一晚上,赵淳敏长满了白发。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他一夜未睡,发现父母卧室的门没关,亮着灯,他进去看见赵淳敏自己对着镜子,面无表情地抖着手把头顶的白发一簇簇染黑。
难怪,他看到视频里,赵淳敏那一头半黑半黄的头发心里闪过疑惑。
因为在过去十年他的印象里,赵淳敏去世前两年明明一直都是栗色的卷发,而且她爱美,从头发丝到脚趾都精心保养,怎么会顶着这样一头头发?
他难以忍受这些情绪与经历加诸在顾迎清身上。
只要在脑子代入一下顾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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