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什么?
心灵的港湾,情感的寄托,容身之所……或许不同的人会用不同的方式来诠释“家”的定义,但无一例外的是,那一定会是个可以让人感觉到安宁,可以真正休息的地方。
对于十四岁以前的丰川祥子而言,家是位于古河区的丰川宅邸。在那里,有总是露出淡淡微笑,陪伴在自己身边的母亲大人;有天天都很忙,不过下班时还是会给予自己一个真诚拥抱的父亲大人;有虽然总是板着一张脸,但见到自己时还是会露出笑容的外公……
对于十五岁时,毅然决然随着父亲离开丰川宅邸的丰川祥子而言,家是那个年久失修的小小房屋。虽说破旧不堪,但无论是上上下下的卫生,还是内部陈列的措施,都是当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祥子亲自购买,并打扫的干干净净。而那时的祥子虽然失去了母亲,父亲也由于投资失败引咎辞职,整个人颓废不已,但祥子还是充满希望的认为,生活总会变得更好……
“咔嚓。”
在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属于金属的寒意,顺着指尖蔓延。
推开有些年头的房门,祥子刚刚踏出一步,脚尖便触及到了什么东西。伴随着黑暗中传来一串清脆的撞击声,铝制易拉罐在地板上骨碌碌地翻滚,最终撞在墙角堆积如山的空酒瓶上。
浓烈的酒精气息扑面而来,像条阴湿的蛇钻进鼻腔。窗帘紧闭的室内,月光在缝隙间挣扎着挤入,照亮了满地的狼藉。
闻着这无论闻上多少次都无法习惯的气味,祥子没有露出厌恶的表情,只是漠然地蹲下身子,借着从门外传来的月光,熟练地将易拉罐内那些剩余的啤酒倒出,然后将空罐踩扁,放置入门边的垃圾袋中。
而做完这一切后,祥子才走入屋内,对着那个如一滩烂泥般躺在地上,嘴里含混不清地低语着什么的男人,以一种例行公事,完全没有指望对方回答的语气,说出了自己一直以来习惯性的问候。
“我回来了,父亲。”
——对于十六岁时的丰川祥子而言,她早已没有了所谓的“家”,有的只是一栋孤零零的,可以容纳自己栖身的房子。
……以及一个和自己住在同一屋檐下,天天借酒消愁,把自己喝得神志不清,甚至醉倒在街边小巷,需要自己的女儿去警察局接他回去的父亲。
……
——这个世界,是只看结果的。
对于这个真实到有些残酷的道理,早早便接受了生活毒打的丰川祥子再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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