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这般了,还有我爹娘的事,你可知道。”
元临抬手取下颈间的一个小吊坠,一个月牙形状的玉石,像是藏了许多秘密。
这么些天,锦葵倒是没发现这玩意。
“唉,我也是要进黄土的人了,至于南安村发生的怪事,我也能活一日是一日。而有些事想带进去棺材的,却没想到你找回来了,那时候你爹娘都和那老乞丐说,你不准再回这了。”
老婆子叹着气,声音哀怨,像是带着他们回到了十几年前的光景。
“你其实也不是你那爹娘亲生的,是在山上捡回你来的,名字也是后来问那老乞丐取得,可是自收下你,你家便惹来很多麻烦,我也时常看见不少黑衣人一到晚上就不知在你家做什么。”
老婆子咳了咳继续说。
“你也是命大,就是那场大火前一晚,你这元头小子好像才三四岁,你爹娘跑来我家想让我收留你,我倒是害怕极了,不敢收,后来便被那旁边的老乞丐收留了,咳咳,这才你爹娘说出实情,那你坠子是一起捡过来得,是...是....”
她突然止住,朝着四周看了看,余光之处飘向锦葵,有些迟疑。
“阿婆,你但说无妨,我师傅也和我说了许多。”
锦葵有些惊讶,这元临竟然没有半点防备之心,此番什么秘密她皆听了去。
而老婆子那双精明的老眼仿若鼠眼,随即俯身压低着嗓子。
“这天下是萧家的,传言先帝有十子,而第十子暴毙,我看不然,你只需记得这个坠子必有用,你是跟着姓萧啊!”
“阿婆,你是说...”
“我什么都没说,你快走吧,元头小子,念着阿婆这份旧情上,让我安安稳稳入土吧。”
锦葵皱眉盯着这个老妪疯疯癫癫,她觉得有些奇怪,有些事说了出来便得不到安稳了,更别说能够当作无事发生了,又何必说出来呢?
“阿婆,早点休息,叨扰了。”
锦葵扯着睡得正香的白球和一脸呆滞的元临出门了。
却不知身后那老妪,一双老眼怒狠狠盯着她。
告别了那个老屋有一段路程了,没有方向,也不知道该去做什么。
锦葵又侧目看了一眼元临,他不做声也就是低头走着。
也许是她的错觉,自从知晓了这些,与先前相比,他恍若两人。
“找个客栈住下吧。”
元临淡淡说出口,神色复杂,手中紧紧攥着那个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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