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我的另一半,必须和他一样帅,一样厉害,一样疼我。”
“疼你?”徐芬芳疑惑道。
李浅夏偷瞄了一眼床铺,确认那些人都都睡了。
她离徐芬芳近了一点,低声说:“其实我是李长昼的妹妹,不过因为小时候穷,所以把我这个女儿送人了。”
徐芬芳举起拳头,在李浅夏背上轻轻敲了一下。
“少胡说八道!”她笑骂道。
“谁胡说了,”李浅夏抿嘴笑了,“你仔细瞧瞧。”
她把报纸上的李长昼和自己的脸放在一起。
“是不是很像?”
徐芬芳原本没当回事,以为她在开玩笑,结果一看,不得了,还真有点像。
“你说的......是真的?”徐芬芳不敢肯定了。
李浅夏捂着肚子笑起来,徐芬芳知道自己被骗了,气恼地假装要用针去扎她。
“哎,阿芬,别闹!针是缝你嫁衣的,见了血就不好了!”
“结婚就是带点红才好!”
“那是晚上在床上吧!”
“你这个女流氓!”
两个女孩子闹了一会儿,又各自看了会儿书,做了一会儿针线活,熄了煤油灯,躺在床上。
“阿夏。”
“嗯?”
“别把我换了衣服料子的事告诉别人,我给你买双鞋。”
“你自己别被她们发现就好,我这个人的嘴比你缝的线还要密。”
说了几句,徐芬芳打着哈欠睡了。
等她睡着,李浅夏睁开眼,深夜里,那双眼睛明亮得像是夜空星星。
手脚麻利又悄无声息地离开出租屋,在院子里摇身一变,雪鸮扎进夜色。
◇
宋城,西城门。
夜黑风高,高瘦中年人的尸体吊在高高的城楼上,时而风吹过,阴沉沉地打个转。
这时恰好一阵风吹来,尸体却没有打转,被风卷走了。
远远的夜空中,雪鸮一打翅膀,滑翔一般跟了上去。
风卷过,尸体飘飘荡荡,落在八仙桥,钻进一栋宅子。
雪鸮俯冲,落在院子里池塘边的一棵柳树上,金色的眸子穿过玻璃。
“大爷,人带回来。”风停下来,变成一个身材健硕的年轻男子。
不大的客厅里,坐了七八个人,穿军装的有,穿西装的也有,还有穿长衫和旗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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